來傷我的心嗎?”
“哦?我很重要嗎?我怎麼不知道?”許宸陽一想到葉寒和趙明宇走得那麼近就來氣,說話也陰陽怪氣起來,“我看學長跟趙明宇不是很親近嗎?這會兒你又來拉著我說這種話,該不會你還想腳踏兩隻船吧?”
“許宸陽!”葉寒似乎被他的話氣到了,下一刻“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了許宸陽的臉上。
許宸陽從小就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大少爺,別說捱打了,就是委屈都沒怎麼受過。
他這輩子受過最大的委屈,就是因為葉寒出櫃和家裡人鬧翻,然後又被葉寒拋棄的時候了,現在倒好,他還捱了葉寒一巴掌。
他捂著臉,望著葉寒滿眼的不可置信:“你敢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他越說越激動,一把抓住葉寒的手,用力地扯了他一把,咬著牙根說道:“我爸媽,我老婆都沒有打過我,你憑什麼打我!”
“我憑什麼?你說我憑什麼!”
他大聲葉寒比他更大聲,兩人的聲音在衛生間裡迴盪著,嚇得許宸陽趕緊道:“你小聲一點!”
他可不想兩人的爭吵引來看熱鬧的人,許大少人生中第一次挨耳光,麵皮臊得慌。
“葉寒,你可真行啊,你當初說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我沒有把你怎麼樣吧?你後來說要回來就要回來,害我差點跟我物件分手,我也沒有怪你吧?你倒好,一邊跟新男友親親我我,一邊到我這兒來撒瘋,你到底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葉寒一把甩開他的手,衝著他大喊:“我沒有什麼新男友,和趙明宇走得近也只是想看你還在不在乎我!我就是賤,明明你都說了無數次不要我了,我還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許你和別人訂婚!你說過你永遠只愛我一個的,你為什麼要食言!”
他吼得歇斯底里,聲音很大,估計大堂的人都聽得到,許宸陽都愣住了。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失態的葉寒。
葉寒永遠是斯文的,精緻的,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現在他卻因為自己這麼失態……
許宸陽雖然捱了一耳光,但是心裡火氣卻驟然就消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隱秘的竊喜,和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闇火悄然滋長。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許宸陽可不想被人當成茶餘飯後的談資,趕緊道:“你先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我們出去再談,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