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慣著她,你要是狠不下心,你就看你能不能一輩子為她收拾爛攤子吧。”
劉英傑不虞道:“行了,你也別說風涼話了,我已經夠頭疼的了。”
他一臉痛苦地扯開了領口,說:“唉!真他孃的麻煩!老子寧願去邊境打仗也不想處理這些家長裡短的事兒。”
“哼,那你就狠狠心,痛快點把嬌嬌送出去,或者趕緊把她嫁出去,讓她徹底消停下來,要不然,你等著吧,她指不定還會闖什麼禍呢。”
“我知道了。”沒有任何人站在他們家這邊,劉英傑也沒心思再討論這個話題。
他翻眼間看到安峰脖子後面有一個可疑的紅痕,瞬間就來了精神,驚訝地問道:“峰子,怎麼回事?你有物件了?”
“嗯?”安峰愣了一下,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你脖子後面那麼大一個吻痕擱那擺著呢,你說我該怎麼想?”
“嘖。”安峰聞言抬手捂住了後頸,沒有正面回答,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見狀劉英傑打趣道:“喲,看不出來啊,你小子口味還挺特別的,能在你後脖頸留這麼大個印子的,這女人得有多野啊?你這小身板兒能hold得住嗎?”
“去你的”安峰笑罵了一句:“我這身板要啥有啥,怎麼就hold不住了?”
“那啥時候帶出來讓兄弟們見見唄?”
安峰眉眼間的笑意散了些:“呵,不了,不是什麼正經物件,就是睡過一兩次而已。”
“哦~”劉英傑一臉瞭然,湊過去賊兮兮地說:“懂了,一個人住那麼大個四合院兒,知道寂寞了吧?”
安峰輕笑了一聲,濃長的眼睫毛低垂著,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緒。
他淡笑道:“可不是,二郎神都要有條哮天犬陪著呢,我一個人當然會寂寞。”
“寂寞那就別找那種伴兒了,認真找一個物件唄?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可以定下來了,還是說那個人就是你的目標啊?”
“你少管,我心裡有數。”
“喲,我猜對了?”他們這群人裡就安峰一個人還單著了,劉英傑對這個兄弟的終身大事還是很關心的。
安峰卻不願多說,只道:“這事兒得看緣分,現在八字兒還沒一撇呢,沒什麼可說的。”
劉英傑卻窮追不捨:“都睡了不止一次了,還能不算一撇呢?難不成你們要生個足球隊出來才能定情?”
“你煩不煩?哪個當兵的像你這麼八卦的?別跟我說話了,我暈車!”安峰直接戴起了耳機,一副拒絕交談的樣子。
“嗤,不說就不說,我就不信你能藏得住!”
安峰沒有再回答,他耳機裡其實沒有任何聲音,只不過是不想再被劉英傑這麼一直追問下去。
他緩緩地躺在了座椅靠背上,身上的痠痛和不適都在提醒他昨夜的瘋狂,可微信裡那一句冰冷的“對不起”卻又瞬間讓那些瘋狂都降至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