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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壞了不少,你怎麼還能靡靡作樂?”

苟參一聽就笑笑的說:“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

“樂曲,略懂,至於前輩說的靡靡作樂,我如今在長安翠華山上,就是穎水縣因為冰雹遭了災,我又能如何?心裡就是再急躁,遠水也解不了近渴。”

“再說風雨雷電是自然之物,誰能阻止了它們的存在降臨?怨天尤人的,只是空發牢騷罷了,於事無補。”

苟參說著,韋焉倒是認真的看了看他,這時那個被扔在地上的女子身體就動了一下,韋焉冷笑說:“醒了就醒了,裝模作樣,女人家真是麻煩!”

苟參心說你將人家放了不就不麻煩了?

這時天空又是一個炸雷,整個山谷都像是要被震塌了似的,地上的女子猛地渾身抖動,就直起腰身,一雙哀怨的眼睛看著韋焉又看看苟參。

苟參見這女子果然好看,嘴上一笑,打了個唿哨說:“喲,原來是個美人啊。”

這女子看苟參調笑自己,原本被雷驚恐的煞白的臉就倏地紅了,略帶薄怒的瞪了苟參一眼,心說這少年果然不是好人,和這白髮老人是一夥的。

這時韋焉皺眉說:“大漢國的官吏,也就是你這模樣?”

“非也!前輩有所不知,詩經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苟參雖然是穎水縣令,但更是尚未婚配的男子,見到了漂亮的女子,自然欣賞,也無可厚非。”

“要是看見了美人卻假裝不喜,那才是偽君子作風,苟參是不恥的。”

“你臉皮倒是厚。”

苟參一副“然也”的樣子:“苟參覺得在漂亮的女子面前臉皮厚些,也沒什麼不妥,哎,這位張家姑子是不是有些冷啊,正好,苟參這裡倒是帶著幾身衣服,你要不嫌棄苟參齷齪,就暫時披在身上,擋一擋風寒好了。”

“反正這冰雹一時半會也停不住,你一會可要還給我……”

苟參一邊說一邊將身上繫著的包袱解開,從裡面抖出了一身黑色官服。

韋焉一看這苟參真的要給這女子穿他自己的衣服,就皺了一下眉頭,往一邊站了站。

苟參在包裹裡翻了一會,撿了一身衣服就過去往女子身上披,這女子臉色通紅,這會已經知道苟參不是和老頭一夥的,還是一個縣令——大漢國有這樣年輕的縣令?

可是她見到苟參這樣熱情,想要拒絕卻說不出話,臉憋得通紅,正在思量要不要掙扎躲避,卻覺得苟參遞過來的衣服下藏著一個硬硬的東西。

女子抬起頭,苟參笑著說:“在下苟參,不知姑子芳名?”

這女子感覺苟參裹在衣服下面的好像是一柄匕首,就是一呆,不由的抬頭說:“我叫張珂。”

苟參遮住了韋焉的視線,心說這個張珂倒不像她那個弟弟是個笨蛋,喜眉笑臉說:“千里有緣,風雨同崖,幸甚,幸甚。”

這個張珂果然機靈,苟參看著她將匕首藏好,才站在一邊再不說話。

冰雹終於停了,風也小了很多,天色依舊的昏沉,韋焉一把抓住了張珂,對著苟參說:“你要是不怕死,就跟著來。”

眼看著韋焉帶著張珂又要消失在自己視線裡,苟參心說既來之則安之,瞧韋焉也不像是要和自己為難的,既然沒有危險,少不得當一回義務的探子,就跟過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轉眼間韋焉就帶著張珂到了一個山崖前,這山崖上突兀的聳立著一個絕壁,十分的陡峭,像是粗大的石頭柱子插在山頂一樣。

苟參眼睜睜的看著韋焉抓著懸崖上的藤蔓和張珂就到了絕壁頂上,他在下面四處巡視,也瞧不到能上到頂峰的路徑。

“這韋焉倒是一個幹綁票勒索的行家裡手,平常人是上不去這山頂的,要下來更是難上加難。”

“這個張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