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地靠近又不被發現。
到時候鋌而走險……
順利進入九宮八門迷魂陣內,余文生立刻釋出意念力與陣法向通,感應著陣法內部和邊緣的詳細情況。然後,他驚喜地發現,負責此處獸群控制的馭獸者,簡直是太給面子了,他竟然領著一幫野獸踏足進入了九宮八門迷魂陣!
雖然未深入,獸群緊緊相連,野獸和馭獸者都感應不到異常的存在,但對於余文生來說,這就足夠了!
他幾乎是大搖大擺地向那名馭獸者藏身的地方走去。
陣法是他佈置的,全世界恐怕沒人比他更瞭解這個陣法了!
此時陣法內濃濃的霧氣已然散去,只剩餘薄薄淡淡似有若無地一絲霧色,陽光毫無凝滯地鋪灑在九宮八門迷魂陣中,光線明亮,幾乎沒有任何異常的現象。然而余文生腳踏罡步行走其間,不遠處那些野獸和馭獸者,還有幾乎和他相對而過或者並行巡邏遊弋的野獸,竟然都全無察覺,甚至是野獸扭頭看向他的時候,都視若無睹。
陣法是融於自然中,又超脫於自然世界之外的存在。
而余文生卻能夠溶於這個陣法中的世界,世界就是他,他就是世界。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
余文生停下,站在一塊巨石旁邊,從容地彎弓搭箭。
他往南看了看,隔著寬達數十米的兩山之間,距離余文生足有兩百多米遠的那名傲然站立在岩石上的黑衣馭獸者,自信而冷峻地站在那裡,黑色的遮沿帽,黑色的長袍,在陽光的沐浴下,讓他像是高高在上的神祗般存在。
視線轉回來,箭矢瞄準了距離僅僅十米遠的那名馭獸者。
馭獸者背對著余文生。
或許是天生對於危險的感應吧?馭獸者似乎有些不安地扭頭往後面看來,一切都很正常,沒什麼。
嗖!
憑空一點寒芒閃爍。
在馭獸者還在詫異那是什麼的時候,篤!一聲輕響,他只覺得脖頸處一涼,似乎什麼東西撞了他一下,但力道並不大。然後,體內熱量迅速瘋狂地向脖頸處匯聚著噴薄而出,他豁然意識到,自己被弓箭手狙殺了!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
就連旁邊的野獸,都沒有發現什麼,只是穿透了馭獸者脖頸的利箭飛速沒入一棵大樹的樹幹時,悶響聲引起了旁邊一頭白毛鐵爪狼的注意,但它也只是看了一看,便回過頭去沒有理會。
而馭獸者身旁的斑斕虎和雪猿,還有些詫異地看著馭獸者,為什麼他脖子上流血了?他幹嘛捂著脖子瞪大了眼睛?
他嘴裡,為什麼發出嗬嗬嗬的怪異聲響?
他好像很害怕?
這一幕,余文生沒有去關注,當他射出那一支必殺的箭矢後,就立刻拔出一支箭再次搭在了弓弦上,然後在陣法中身形飛退,一腳踢開一塊巨石下方的小石頭,陣法中的空氣陡然產生一陣詭異莫測的顫動。
余文生縱身而起,躍上一塊巨石,弓如滿月,瞄準南方。
五行定位!
嗖!
箭矢如閃電般激射而去!
埃奧爾上校低頭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距離他下達的最後五分鐘時間,還有不到十秒鐘。一旦時間到了,那麼埃奧爾上校將不會給予那些人一丁點兒的機會,悍然下令獸軍以泰山壓頂之勢,將那些戰士們全部踩成爛泥!
也許,我太仁慈了,讓這些可惡的傢伙們多活了一會兒。
埃奧爾上校決定馬上發動進攻!
突然,他猛地抬起頭來,瞳孔中出現了一點寒芒如星,箭矢未至,殺氣已然撲面而來。埃奧爾上校冷笑著不閃不避,任憑那支鋒利的羽箭嗖地穿透了他的左胸口,隨即貫穿而過,擦著九原拓才的肩頭戰甲而過,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