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卡以後就是我的了。”
“不行!還給我!”白井猛地站起來,向白井先生撲去。白井先生憑藉著高大的身體,用胳膊擋住白井,然後又一次往白井的肚子上踹去,把她踢到走廊上,“啊!!”白井這次連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白井先生看著白井,完全不是父親在看自己的親生女兒,簡單地把信用卡裝進口袋後,他就坐回剛才的位置,摟住座旁的女人,“現在孩子,不教訓教訓,他們就蹬鼻子上臉。”
碩大的酒廳內,沒有人願意去扶起跌倒在他們面前的人。
坐在白井先生對面的白井毅彥,看著白井,“侄女。你賺了那麼多錢,分我們一點又何妨。”
“但那些錢不是永遠用不完的。”
“那就再多寫點書。”
白井看著坐在人堆裡的父親,一隻胳膊撐著地板,先是坐起來,接下來才能試著站起來。當她站起身後,白井先生看著她,“你還沒走嗎?”
“……”白井繃著嘴唇,深呼吸了一口氣,剛才痛苦的表情消失掉,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鎮定,堅強。她放下手,想表現那些被踹過的地方已經不疼了。但白井先生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打擾了。”
她離開了。頭也不回,
白井走出了店門,雙眼不敢看向其他方位一下,害怕會改變想法。她不能一直這麼軟弱,那個老家火會把自己的心血吸乾的。對錯是主觀的,她不能再受道德的約束了。
鄭號錫早白井3分鐘離開了。他需要好好想想,而不是在店家門口攔住白井,讓她跟自己講實話。鄭號錫想起,在京都那天晚上,白井離開的時候那種像上刑場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剛看了一些資料,發現莫扎特窮不是不受人賞識,他那麼潦倒是他自己花的太厲害了。貝多芬也是很有錢的。莫泊桑我知道,高中時看過傳記,玩女人太多了,他的老師福樓拜還專門給他寫信說了這件事情。
鈴木敏夫先生說的真對,要對一切常識去懷疑才可以。比如愛因斯坦小時候成績很差之類的。
☆、29
29
今天一大早,鄭號錫就醒了。或者說,他一夜沒睡。滿腦子都是昨晚,保安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這裡有位客人,消費後打電話叫其他人過來幫他付賬單,好像是他女兒。但那個女人不願意告訴他密碼,就被他踹了。”】
是白井,白井過來替自己父親付錢的。但鄭號錫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那次,奧田總編在和她父親透過話後,他應該是不會再來騷擾白井了。白井這次去送錢,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她不告訴自己,是怕自己會阻攔她嗎?在京都的那天晚上,她可能也是去見自己父親了。所以才不想說。
鄭號錫想跟奧田總編講自己的想法,但又害怕,白井會不喜歡自己這麼做。她們家的家事,自己這個外人怎麼插手都不好看。
於是鄭號錫只能先等等看。如果白井的父親再欺負她,自己就一定要管了。
鄭號錫起床後,烤了兩片面包,熱了杯牛奶,洗了幾根青菜,把這些端進白井的書房去。他敲了敲門,聽裡面沒反應——大概是睡著了。鄭號錫開啟門,果不其然,那人正靠在書櫃,坐在地板上睡著。昨晚鄭號錫先回來,他為了不和白井見面,立刻回到自己房間,把燈關上。他回來不久後,白井也回來了。鄭號錫聽到白井先去了廁所,然後就進書房。之後就再沒出來。
鄭號錫嘆了口氣。他不喜歡白井這樣。自從白井正式和鄭號錫說了願意和他交往的話後,鄭號錫就厭煩起白井那些整天不規律的作息時間。晚上她總會把自己關在書房,不知道在研究什麼。這麼熬地結果是,第二天,鄭號錫就會去書房給白井“收屍”,把她抱回自己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