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搶。”
沒人搶才怪呢!“是你做的壽司太好吃了!再加上我們公司最近流行搶飯,聽說那樣吃才能促進食慾。真是好吃!為盼,我從不知道你做飯的手藝這麼高超。哪裡學的?”這讚美的話句句發自內心。為盼的手藝真不是蓋的!
“在家爸媽從不讓我進廚房,所以我都是利用放學後偷偷和同學到青年服務社學的。”說著拿起手帕往他的嘴唇輕拭了一下,抖掉飯粒和紫菜碎片。
等到他將整個飯盒吃得盒底朝天后,才吐出一個飽嗝。“謝謝你,我太幸福了!”
“真的嗎?那給我一個愛之吻以示鼓勵。”牟為盼打趣的瞅著他的眼。
鄒懷魯瞄見熙熙攘攘的人群,半推半就地保證說:“人氣太旺有礙氣氛,我回家再給你一個長吻。”這就是他,一旦回覆理智後,就別奢望他會幹下出軌的事來。
牟為盼雖不高興,但早習慣了他這種死要面子的個性,也就聳了一下肩,“隨你啦!”
“你生氣了?”他仰頭審視她嘟起的嘴,整了一下她鬢邊的髮絲,鼓足勇氣馬上將她的頭壓下,以吻封住她的唇,雖然短暫不到一秒的時間就縮了回去,對他而言卻是一大步了。
牟為盼因他這個閃電的吻心花怒放,笑得好開懷,眼眸裡絢爛的光彩竟比天上的太陽更耀眼。
她好美!鄒懷魯愣愣地仰頭望著她。以前他總是幻想要當她的保護者,時刻要守在她的旁邊,誓言保衛她,為美麗的她而戰,為清純無邪的她而生或死,只要能求得她恩幸的一瞥。
他有一種很深很深的感觸,彷佛追尋了好幾世才覓得與她在此相遇。那種摻雜了悲情的喜悅,教他喉頭間沒來由地哽咽。
“懷魯,你怎麼了?”牟為盼盯著他深沉的眼睛問著。
“沒有,我想跟你說,我太幸福了。”這一次,他將牟為盼抱下了高牆,將她緊緊摟在懷裡,溫熱的大手穿進她的髮絲,熱切地低頭吻她。而暫時閒著的手卻像是失去了控制似地摩挲著她結實圓翹的臀部,還將她微微壓向自己,攏她更緊。
牟為盼又被他這突來的舉動驚震不已,根本沒想過要抵抗,於是這對戀人彷佛忘了身處何地,毫不在乎別人的看法,互擁著對方几秒。
最後,還是鄒懷魯先清醒了過來,不過他沒給牟為盼回覆過來的時間,霍然鬆開她,肩頭一轉,碩長的身軀便跨開大步地向大樓疾步走去,只留下一臉茫然的牟為盼呆望著他堅挺的背影穿進禾雋貿易大樓。
怎麼回事?牟為盼自問著。隨手捂了一下火熱的臉蛋,卻發現小手上沾著溼濡的水氣。奇了,她並沒有哭啊!那麼……這些淚,會是懷魯吻她時流下來的嗎?牟為盼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倍感窩心,心中抑不住地卜卜跳著。心上人給的鼓勵激發了她樂觀的天性,決定要更賣力地朝目標衝刺,於是便樂陶陶地往超市逛去,為準備明天愛的便當大肆採購一番。
剛匆忙踏入電梯的鄒懷魯馬上抱頭扯發,虛脫地蹲在僻角發愣,過了一會兒,他才從褲袋中掏出手帕,往臉頰上拭了一下。
可惡!他竟莫名其妙地流眼淚了!男人的淚腺若比汗腺發達可不是件好事。
儘管暗罵自己沒出息,但鄒懷魯知道真正教他彈出眼淚的原因並非當眾擁吻為盼,乃是因為再也受不了體內激壓已久的燥熱感了。好笑吧!他連吻她一下,都會產生那種快要瀕臨死亡點的高潮!媽啊,或許他還是遺傳到老祖宗喜好漁色的基因染色體,不然怎麼會在大庭廣眾下驢到失去自我控制力?!
正陷入自我撻伐、厭惡良久的鄒懷魯終於苦笑地抬起了頭,才發現電梯裡不知何時竟多出五、六名員工,其中兩位男職員在接觸到他的目光後,馬上避開了眼;而三位女職員正圍著他竊竊私語,六粒凸得快要跳出的比目魚珠子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