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從來只是聽說,從未親眼見識。
「夫君,這就是你的本命靈劍嗎?」明嫣聰明地問。
「算是。」
楚玄清回答的很不情不願。
明嫣偷笑。
沒想到楚玄清看起來這麼冷冷清清一個人,居然養出了這麼一把劍。
難怪他不經常把劍放出來。
「那夫君,它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
起先是不需要名字,後來它自己生了劍靈,楚玄清嫌它煩,更不肯給它起名字了。
明嫣眼睛亮了亮:「那我來給它起吧。」
楚玄清說:「隨你。」反正他也已經打算把這把劍送給明嫣。
「叫什麼好呢?」明嫣絞盡腦汁。
她是個起名廢,從大橘的名字就能看出來;但她又偏偏過於自信,每次都覺得自己可以。
「我知道了!」明嫣忽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這柄劍既然是楚玄清的本命靈劍,那麼命中註定,這柄劍就是他殺妻證道要拿來捅她的那柄,既然如此,這柄劍的名字就叫——
「殺妻劍?」
「難聽。」楚玄清毫不客氣。
「哪裡難聽了?」明嫣不服氣,又錘了楚玄清一拳,「我覺得特別好聽,最關鍵的是有內涵。」
「有什麼內涵,不就是之前你鬧著要吃的零食?」
「零食??」
明嫣傻了,殺妻和零食有什麼關係。
「沙琪瑪。」楚玄清語氣清冷,音色像古琴一樣好聽。
「……」明嫣無語。
和這個男人簡直雞同鴨講。
根本不能期待他會理解自己的深思熟慮。
明嫣打了個哈欠:「算了算了,懶得跟你解釋那麼多,取個賤名好養活,暫時就先叫小白吧。」
「嗯,隨你的意。」
楚玄清摟著明嫣,像哄小嬰兒一樣,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脊背,「困了就睡吧。」
明嫣白天本就累了,剛剛又小作了陣子。
楚玄清這麼一說她也覺得自己確實很困,於是頭枕在楚玄清的胳膊上,不一會兒就眼皮打架,沉沉睡了過去。
她卻沒看到。
在她睡著以後,楚玄清在她指間輕輕一點,取了滴血出來。
血滲在銀白色的劍身上,劍身發出瑩瑩的紅光。
第二天,玄天宗出了件大新聞。
據說,掌門大弟子江斯年在山下布結界時,偶遇作亂的妖物,與妖物大戰幾十回合,將那妖物斬於劍下,在宗門內傳為佳話。
這次他立了大功,掌門極為開心。
說是要聯合幾個峰主和長老,替他開啟靈雲秘境,助他一舉突破化神期。
誰都知道化神期有多難突破。
一般資質的修士如果沒有機緣,又或者天賦一般,可能陽壽耗盡都無法突破化神期。
江斯年有此造化,等於是魚躍龍門,今後絕對會成為修真界一個大人物。
接替他師父成為掌門也未必沒有可能性。
一時間,江斯年的居處門庭若市。
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但這跟明嫣沒什麼關係。
那個作亂的妖怪被殺了,是好事,她替那些山下的村民開心,但她的小命可還不保呢。小說的劇情已經開啟,修真界各個都是些嫉妖如仇的傢伙,只要她露出半點馬腳,她可能就是下一個圍脖君。
這也讓明嫣心裡多了幾分焦急。
不知為何,楚玄清並沒有發現她在那房間裡佈置的功法。
她自問已經放的很明顯了。
只要楚玄清不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