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理由充分極了。
畢竟這麼小一隻鼠,就算毛皮再暖和。
也就夠暖個手而已。
說完他不動聲色,要將這隻所謂的『火靈鼠』丟掉。
可明嫣眼疾手快按住了他:「別介啊夫君,你不是有可以變大變小的仙術嗎,太小了變大就可以。」
「或者你這會兒沒力氣,我來!」
不等楚玄清再找到理由反駁,明嫣摩拳擦掌,當即就要替夫君排憂解難。
楚玄清終於忍耐不住:「嫣嫣。」
明嫣輕哼了一聲,嘟著小嘴巴:「這可全都是夫君你自己說得,我處處替夫君著想,怎麼,難道你是騙我的呀?」
楚玄清知道他這是再也裝不下去了。
可小道侶這幅得意忘形傲嬌的小樣子,卻像一支羽毛一樣,瘋狂在他的心頭搔癢。
他想也不想,徑直扔掉了那隻可憐的火靈鼠,然後猛地一拉,便將明嫣拉到了自己懷裡,親了下去。
蜜糖一般的滋味開始在他唇邊化開。
「唔,你……」
明嫣被吻得七葷八素,腦袋又開始暈暈乎乎起來。
她心裡想,這人怎麼這麼玩不起呢。
說不過她就親她。
耍賴皮!
但很快,隨著這個吻逐漸加深,明嫣不自覺沉浸在其中。這個吻和復活以後那個充滿霸道佔有慾的吻又有所區別,是溫柔的,寵溺的,還帶著一絲無可奈何的縱容。
明嫣感覺自己就好像很多言情小說裡描寫的那樣,躺在了軟綿綿的雲朵之上,雲朵隨風而動,風中滿是甜蜜的氣息。
……
一吻畢。
兩人都有些動情。
明嫣躺在楚玄清的懷裡,輕輕喘氣平整呼吸,然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楚玄清黑色的長髮。
回過神來以後,她智商忽然就高了不少。
她復盤想:不對啊?
為什麼在剛剛的對局中,狗男人顯得這麼弱,最後還不得不用耍賴的方式終結比賽。已知他能親她這麼久不喘粗氣,身體肯定沒啥大問題就是在裝。
那他為何……
明嫣的腦海中閃出一個不可能的念頭:
難道說,天不怕地不怕,無所不能的狗男人,竟然怕老鼠?
在這個解釋前提下,一切彷彿都說得通了。
而且方才,她注意到,他親自己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把手裡的火靈鼠給丟掉了,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這不就是怕老鼠的表現麼!
雖然按照道理來說,楚玄清這種渡劫大佬是不會怕老鼠的。
可柯南告訴我們,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後,再看似不合理的答案,都是真相。
明·福爾摩斯·嫣再度上線,她蹭地一下坐直了身體:
「夫君,你怕老鼠,對嗎?」
正閉眼調息的楚玄清一怔,很快他釋然:「不是怕。」這世間,除了明嫣,還沒有什麼可以讓楚玄清怕的東西。
「那是?」
「厭惡。」楚玄清意簡言賅。
明嫣眨眨眼,下意識問:「為什麼?」
她問這個問題倒也不是無聊沒話找話,而是和狗男人相處這麼多年,她瞭解他。楚玄清極少有情緒波動,喜歡的情緒厭惡的情緒,在他身上都很難找到。
能讓楚玄清說出厭惡兩個字,那必定是有淵源的。
楚玄清淡淡道:「沒什麼,只是年幼的時候,發生過一些摩擦。」
說是摩擦,其實說白了,就是和老鼠搶飯吃。
他從小死了親生娘親,父親楚飛賀在他三歲那年帶著他入贅皇宮。後母公主討厭這個前妻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