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埋,就是被他們兩口子輪著一個個死埋。
沒等韓瑞吃完最後一口,孫萱軒就開始收拾起碗筷,他夾哪個盤子裡的菜她就馬不停蹄地撤下哪個盤子,直到撤的只剩下他手中留著飯碗和雙筷子。“你菜都拿走了,我吃什麼?”韓瑞無辜地看向忙忙碌碌轉來轉去的孫萱軒,一臉的好脾氣。
“不是還有飯在你手上嗎?吃唄…”
“你在鬧彆扭?”
“國內玩笑你開開就算了,不收長途費,但國際的還沒開通,別亂開。”孫萱軒開啟水龍頭,把所有碗筷都往裡面扔,完了滴一圈的洗潔精在裡面遨遊。
“說說吧,你怎麼了?”
“都跟你說沒事,還怎麼了?煩不煩,罰你今天洗碗。”扯下手上的袖套,孫萱軒乾淨利索地洗了個手,看也不看韓瑞一眼,自顧往房間走去。
韓瑞莞爾一笑,起身走到水池旁,順從地套上粉色的袖套,認真地唰起碗來。
“我出去一下。”說這話時孫萱軒已經飄到了門口,正蹲著換鞋。
“你去哪?等會我們一起唄。”
“不用了,我溜溜彎就回來。”換好鞋孫萱軒開啟門就自顧奔了出去,留下笑的一臉深邃的韓瑞,悄悄唱起,“秒針分針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眼光閃爍閃爍好空洞我的心跳撲通撲通的陣陣悸動我問自己要你愛你有多濃我要和你雙宿雙飛多衝動我的內心忽上忽下的陣陣悸動……”
四月底五月初的季節,總是夏季最美的時候,它纏綿著春季的溫存,欲拒還迎著烈夏的火熱,讓人走在陽光裡都覺得是種浪漫。只可惜對此刻心情並不佳的孫萱軒來說,除了暈還是暈。她本身不是個幹幼稚事情的人,可事到臨頭卻忍不住,就不想看他們那麼得意。
“喂,女人,你在幹嘛?”公園附近找了張長凳,孫萱軒陶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耿靜,心煩時還是跟朋友說說話好。
“在家大掃除呢,你說我多辛苦,一個星期給公司上5天班,好不容易熬到週末想擁有點自己的時間吧又要照顧這個傢伙,而且家務什麼的都我一個人做,我不幹了…”耿靜卷著褲腳,拿著抹布蹲跪在電視櫃旁,而她口中的那個傢伙正躺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你說天理容不容。
“休了他唄,男人就慣不得,憑什麼你一個人做家務啊。”別的特長沒有,跟著瞎起鬨那孫萱軒是擅長的。
“是吧,你也覺得吧,等我找到合適的目標,我就一腳踹了他,現在就當自己先在他這個學校學習了,只當為了鍛煉出我的各種好。”耿靜才剛說完,電話就被一隻手掠奪走,速度之快,他又已經躺在了沙發上,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喂~~我說,孫萱軒,你夠了,明知道我家笨蛋容易受挑撥,你還這麼嘴碎,不知道她容易當真啊。再說,你自己都結婚了還這麼不甘寂寞,老是找她幹嘛?嗯?”
孫萱軒驚嚇,這男人有時候真的很討厭,老是參與她們女人間的私密對話,“喂~~池永閩,那個笨蛋是你女朋友不是你家月嫂,憑什麼週末不讓她休息要給你打掃衛生,你殘疾啊。我找她怎麼了,關你P事。”
池永閩和孫萱軒,水火不相容的關係,都是為了同一個女人,同一個夢想。他怪她老霸佔著她,她怪他搶走了她,他們厭惡著彼此的存在。
“我說你也真是搞笑,這裡是我們的家,她在家裡打掃衛生明顯是件痛並快樂著的事情,你怎麼就說是幫我打掃了?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什麼都不會,要不然怎麼到30了才嫁人,活該。”
“你把電話給耿靜,聽你放屁我就煩,還有你記清楚了,老孃是29就嫁人了好吧。”
“老女人…”
“你也年輕不到哪裡。”
池永閩看著此時已經瞪大了雙眼的耿靜,把打算罵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