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門把上的手,若無其事地轉過身靠在門板上,開始思索著和飛廉相識以來的點點滴滴,好像她從一開始就毫無保留地相信他就是上古神獸,沒有一絲一毫的懷疑。
柳苿兒一氣呵成地把複雜地圖紋描了一遍,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長吁了一口氣。
鳳將離站在凳子上,將信將疑地看著符籙上那歪歪扭扭的筆跡,不放心地問道:“這樣就好了?能封得住嗎?”
“放心。應該可以頂上一陣子。最好要請君亦辰來看一下。”柳苿兒收好硃砂和雞毛筆。嘆氣道。君亦辰若不是星君。最起碼也是他地轉世。看楓葉山上地佈陣就知道他地修為雖然沒有了。但是佈陣符咒一些地東西還沒有丟下。
“現在應該可以解釋一下了吧?”花醉抬手摸了摸耳垂。這是當她心神不寧時候地小動作。很久很久了。當秦楓一直在她身邊時。她幾乎都沒有這種心慌意亂地情況生。而現在就只是和他隔著一道門。卻感覺不到他存在。這種感受讓她非常不安。
柳苿兒不好意思地用手指颳了刮臉頰道:“其實不管封神印還是封魔印都是很複雜地一種符籙。我見到了也分不清。是罈子裡這個自稱‘飛廉’地傢伙給了我錯覺。讓我認為這就是封神印。”
“那你又是怎麼現地呢?”花醉還是不相信。好看地兩道柳眉一直糾結在一起。幾乎把額頭擰出來一個死結。
“是他現地。可能是龍族對邪氣比較敏感吧。”柳苿兒抬起手腕。向她展示又陷入沉睡狀態而變回銀質手鐲地敖牙牙。
鳳將離冷哼一聲。比較不爽地是他居然沒有察覺到不妥。
柳苿兒見花醉還是不信,便指著桌子上的那個罈子說道:“花學姐,你是不是在得到這個罈子之後,才覺得渴睡?而且懼怕陽光,覺得渾身無力?那是因為他在利用接近你的機會,吸取你身上的陽氣啊!”
花醉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美眸裡閃過一絲憤恨,冷然問道:“若是我用手接觸這個符籙呢?難道也會被他吸取陽氣?”
“當然啊!而且是對他來說的最直接的手段之一。”柳苿兒連連點頭。
怪不得那個“飛廉”的聲音越來越清晰,原來是騙取了她的陽氣,才會這樣。花醉抿緊了薄唇,不肯在人前示弱。她因為一時好玩,才從天外學園的倉庫裡偷拿出來這個只有她才能聽得到聲音的罈子,而被裡面的那個所謂的“神獸”幾乎騙得釀成大禍。
“呃,不用擔心,它透過符籙不會吸收很多的,而且花學姐的身體看起來也無大礙,多休息幾天就應該沒事了。”柳苿兒以為她在擔心身體情況,詳細地安慰道。
花醉盯著桌上的那個罈子,還想問問這個“飛廉”曾經要她收集各種古代的利器來砍向它,會不會有著什麼目的。後來轉念一想反正她再也不想和這個罈子有什麼糾葛了,她又何必再浪費唇舌呢?想到這裡,花醉直起身子淡淡道:“是否找君亦辰來重新處理下就可以了?那現在沒什麼事,我可以出去了吧?”
蕭白夜朝柳苿兒看了一眼,得到她的肯定之後,彈了一下響指,結界這才解開。
花醉拉開木門,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走進黑暗的廊道,一直站在門外的秦楓像是幽靈一般,悄無聲息地也隨之離去。
“有點奇怪啊……”柳苿兒還有一點想不通。罈子裡說話的那人會是誰呢?若不是飛廉的話,又怎麼會知道她的名字呢?
“除了你剛剛講的,還有一種方法,就是利用金鐵之器敲擊,也可以吸取其中的靈氣、戾氣或者殺氣。
”鳳將離手掌中的火球慢慢變小,最終在指尖化為一簇,室內的光線也暗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壓抑。
“應該是這個‘飛廉’煽動花醉吧,聽說凌昊天和藍玉麒最近很積極地在收集古刀劍。不過想從虎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