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在他的肩頭,“但你和他人不同,你不該懷疑我。千辰,你最清楚,假若只是算計,我對你不會有那般的反應,兩日之前的那個夜晚,你最清楚我有多想要你。”
兩日?原來已經過了兩日?!“你知道了千機閣裡的事,然後透過奈落找到我?”赫千辰覺得諷刺,“就算你不來救我,我也不會有事。”
“你若是能看到我的心思,我就不用解捧這許多!”赫九霄抓過他的手握緊,再也無法保持話裡的冷意,就算是堅冰,此時也全數碎裂,“你對我動心不是我故意設計,我從不知何謂情愛,但我對你不是欺騙!”
他看不到赫九霄的心思,此時他想看見,卻還是無法看見,手中緊握的力量讓他心跳加快,赫千辰想到這一切是如何造成,腦中如同有什麼繃緊斷裂,素來厭惡他人靠近,更別說觸碰,而因為赫九霄,他卻落到如今這副狼狽的境地,“不要碰我。”
他身上的藥已經被他自已擦去,但藥性已然滲透,此刻他胯間的反應越來越強烈。
“拜你所賜,我被人無故遷怒,又到了這裡被人困住,功力被制,還有這些……”嘴角揚起弧度輕嘲,赫千辰比了比自己身下,露出一股拒人千里的淡漠。
赫九霄豈能容許露出這鐘表情,“是我害的你,我自會彌補,但說什麼毫無瓜葛,我不答應。”他的手放開他,挪到他身下,赫千辰抓緊了手上的鏈鎖,驟然退後。
看了一眼自已的狼狽,他輕輕一笑,無聲的嘆息,抬起眼,淡淡說道:“霄……別忘了我和你是兄弟。”透著些許無能,他掩起散下的衣袍,原本是親密之時喊的稱呼,到了此時說來,多了幾分嘲弄,竟顯得分外殘酷。
他不再承認此前的情意,他只認他為兄弟。之前所有,全數被推翻。
所有的親吻,所有的親密,所有的該與不該,到了此時,一筆勾銷。
赫九霄眼底湧上一陣冰寒的血色,“兄弟??他猛然欺近他身前將他環抱,一手往他身下而去,“兄弟之間會做這些?兄弟之間會親吻,會一起床榻上交~歡?”
“就算如此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兄弟的事實,難道你能不認?”忍耐下腹湧上的快意,赫千辰抬首,面前的男人有一雙冰冷嗜血的眼,慢慢迫近,在他耳邊留下無比危險的輕語, “是,我們是兄弟,是手足,還是半個敵人,除此之外你敢不敢再多點其他?”
“其他?”對視那雙眼,他笑的冷淡,此時還說什麼其他。
“對,不止動心動情,之前我也從未問過你我之間情意多深,”赫九霄知道他敏感之處在那裡,手中使力,聽到他一聲低喘,而後不問情深,卻問道:“你敢不敢承認愛我?赫千辰!”
愛?這句話倩蓉曾經問過,紫焰曾經猜過,他們之間從未提起,到了此時,最終從赫九霄口中問出。
錦衣下的手自赫千辰腰間而下,知道他沾染過那種藥物,赫九霄不知是為了替他紓解還是有意,緊貼的腰腹與他的摩擦,衣料的觸感不斷廝磨,赫千辰深吸一口氣,此時如同寒冰的人是他,“到此時你還來說什麼愛?放開我,赫九霄,我們之間往後再無瓜葛。”
“若非你太過在乎,豈會如此不智的在這裡就質問於我?假若我對你不是特別,你理當繼續佯裝不知,暗中找人對付奈落,為何你卻沒有這麼做?”赫九霄不讓他躲避,凝如冰血似的眼與他對視,“你還敢說你不愛我?”
“不知情愛為何物的血魔醫要與我討論何謂愛?”他想笑,卻只能發出一聲低喘,攥緊赫九霄的衣袖,冷淡的眸色裡是洶湧的火焰,“此前一切都是錯的,九霄,我們之間不該開始,此時結束再好不過。”
“只有我對你而言才是特別的,你對我亦然。”赫九霄緩緩蹲下身去,“我很想知道特別到何種程度,你說對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