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際,身形彈起有五尺之高。此一驚之後,詹琪立即知曉四位前輩用心良苦,不由得雙眼之中滾下淚來。
月王無限慈愛,拍了拍詹琪肩膀,“你已是男子漢大丈夫,休效的小女兒做忸怩之態,更莫要哭了。料你已知我等心意,你就將那飄柳步法再來練習一過。”
詹琪聽罷,臉色微紅,又想到白風西護法曾教導,男兒應有錚錚鐵骨,便拭乾眼淚,舉步向第一個足印踏去。此刻行功,詹琪已不需有何姿勢,冰火內罡已是應對自如。只見他自第一個足印起,踏九宮,行四向,白衣飄飄,衣袂蹁躚,甚是賞心悅目。直至地面之上第九個足印踏過,身形竟然飄然而起,單足在南側牆壁第一個足印之上輕輕一點,隨後逐一踏過七個足印,最後一個足印近在眼前。
月王和三位護法助他打通神堂穴之後,這冰火內罡已竟全功,飄柳身法有內罡支撐,也是如魚得水,此刻這最後一個腳印已不再是遙不可及。詹琪左足剛剛在第九個足印之上輕輕一落,雖然足底未與牆面接觸,但罡氣已直擊牆壁,力道甚是猛烈。
誰料想,隨著詹琪踏中最後一個足印,南側牆壁靠近東方一端竟傳來哐噹一聲大響,牆壁之上竟然開啟了一扇門戶。
第十七章 一別西泠閣
南側牆壁之上一扇大門轟然而開,詹琪守住步法,落於地面,不由得呆愣愣的看著洞開的門戶。月王和三位護法見此情景心下已然明瞭。原來這飄柳身法習練之所雖然在相濟室之內,但卻算是飄柳室,原本被稱作飄柳室的房間卻是無門無戶,從外無法進入。此刻,詹琪功行完滿,依次掠過十八個足印,每個足印經過詹琪內力輕擊之後,也就觸發了足印之內機關,直至踏遍每個足印,觸發每道機關,這才令牆壁之上暗門倏然開啟。
此中道理詹琪只是不知,不由得疑惑的望向月王和三位護法。待月王將其中就裡講述一過,詹琪才舉步行至暗門之前,向裡望去,只見門內黑漆漆一片。詹琪此時已習成冰火內功,且化刻成辰的功夫也已練成,奈何門內甚是幽深,又無任何發光之物,是以站在門外對門內情景看不甚明。
只聽得身後月王言道,“相濟室暗融飄柳室想來你已知曉,這暗間之內我等卻從未對你言講。唯因待你輕功習成,此門自會開啟,命你進門自窺堂奧也是對你的最後一次朔考,機緣巧合,也就不必非要合那朔日之約了。此刻,你即可自行進入,且你入門之後,此門會自行關閉,在內測是萬萬打不開的,至於出路,需你獨自摸索,我等會在議事堂中相候。”月王言畢,隨同三位護法轉身離去。
詹琪立於門外,將月王之言又重頭至尾細思一過,不覺已是明瞭箇中要旨。自己得見此門戶,則是內功與輕功俱已習成之兆,此間暗室之內必另有出路,只是不得再從此門原路返回,再者,只要自己進得此門,尋得出路,又出得此室,則是已竟全功。想至此處,詹琪更不怠慢,暗中將冰火內功運轉一周天,將真氣佈於四肢百骸,以防室內有變,這才雙足點地,身形向室內縱去。隨機身後暗門瞬間關閉,室內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進得室來,一片漆黑。想這房間無門無窗,又在山腹之內,距離山壁氣窗也是遙不可及,是以並無絲毫光線投入無賴,詹琪縱是冰火內罡已成,又有化刻成辰之功,也是無可奈何。這詹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