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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家主人亦不必設那步步為營的陷阱了。”

原來此人攜來草藥並非極樂草,且亦非藥草,是以藥王兄弟並不知曉,那解藥卻是真正的劇毒之物。此人意欲以此要挾藥王加入該派而已。來意道明,那人卻是縱身離去,留下言語,三五日後再來探訪。

今日晨起,錢三分守候藥王身側。藥王思來想去,料想此派手段毒辣,絕非名門正派,是以自斷心包經而亡。百知子和萬一點返回谷中,藥王遺體騰出煙霧乃是錢三分所設,意在迷倒此人,再探究竟。

錢三分將以往經過講述一番,未待百知子夫妻言語,即刻伸掌解了於妙兒黑甜穴,隨即直命三人且去,自己亦是隨之出洞,來至藥王遺體之側,深深注目良久,方開言道,“那人尚未返回,你三人且隨我將兄長安葬,之後再議對敵之策。”言畢行出屋外。

見錢三分身形已至谷中,百知子勸住一旁正在哀哀痛哭之萬一點和於妙兒,突然之間,竟是一掌擊向自己額頭。母女二人見狀,俱是疑惑不解。只聽百知子言道,“此人言語前後不合,南轅北轍,我竟是被他迷惑了。”

萬一點不由問道,“此話怎講。”

“你可憶起,在你我未入洞之時,他與妙兒言說宗法制度,言語之中頗多不滿。然方才所言兄弟二人極是要好,藥王已將秘要傳授於他,他又何必大放厥詞。此其一。”百知子略一停頓,接言道,“如有一訪客來此陷害藥王,既已得手,為何卻並不為難錢三分,此其二。試想,錢三分如與藥王甚是融洽,他老人家不僅從未命我等見過此人,即便言語之中從未提及,此其三。”

萬一點聽罷,身形拔起,竄向房門,隨即在方圓左近遍查一過,卻是未見錢三分蹤跡。如此確是印證了百知子所想。“目下錢三分亦是鴻飛杳杳,想來謀害師尊之人必是他。然他又為何編這故事矇騙於我等。”

百知子答道,“錢三分真假難辨,如非是面具,則此人確是藥王胞弟。他只見洞窟之中地域狹小,我夫妻二人如識透真相,聯手對付與他,他是萬難逃脫的。是以才編出如此事端以求脫身。”

“你所言極是,此人我必手刃之,為師尊報仇。”萬一點只言至此,又是哽咽抽泣起來。百知子從旁勸道,“此人日後必除之而後快。然目下之事不止於此,試想錢三分亦是隱忍已久,又何必此時發作,是故他言語中幕後幫派未必是虛,惟願不是冷月軒才好。方今之日,如非冷月軒,又有誰能施此毒謀,遺禍天下。”

萬一點點頭稱是,瞬即言道,“武林之中實如你所言已是暗藏禍端,只怕不久之後即是天下大亂了。”

一旁於妙兒聽父母所言不由問道,“如父親所料不差,這錢三分雖是師祖胞兄,此刻想是已入那冷月軒中了。然父親前日言講,您與詹琪哥哥曾遇得冷月軒中幫眾,且孤領二傑與一縷青煙嵇榮俱是不知行蹤,如今又走了錢三分。”

未等於妙兒言畢,百知子又是一拍額頭,自責道,“想來上了年紀,確是不比這孩子了。想那冷月軒志在江湖,我和詹琪屢次破他陰謀,可見已是被冷月軒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了。孤領二傑和一縷青煙亦必是將此情景報回門戶。如今既能到此藥王谷,亦是已差派幫眾赴洛陽殷墟亦未可知。”

“父親,母親,我們即刻啟程,速去洛陽殷墟可好。”於妙兒一臉焦慮,大聲言道。

百知子本欲嘲諷女大不中留,然藥王屍骨未寒,出此笑談確屬不合時宜,是故沉聲道,“待我等安葬了藥王他老人家,明日清晨即赴洛陽。”

於妙兒亦只安葬師祖確是急務,只得心下暗自擔憂詹琪境遇。

此刻詹琪已在洞窟之中幽囚二日,期間僅只一名家丁按時送來食水,其它言語絕無。悶坐床榻,詹琪只可運轉冰火內罡以自娛。好在心脈司辰之功在身,即便不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