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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江湖之中足可列入絕頂高手。詹璇心內卻是暗自盤算。惟願以言語打動詹琪,尋一時機自己得脫身形。

詹琪率先開言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家父,褻瀆他老人家在天之靈。”詹璇並不答言,雙目凝視詹琪。許久之後竟是口中低嘆一聲,“為父自有苦衷,此刻自是不可對你言講。”

詹琪聞言竟是仰天一聲長嘯,貌似欲將胸中鬱結之氣一吐為快。“你冷月軒中盡是詭計多端之輩,當初於擎天府驅獸真人假扮家父,後被東窮幫主公長鵬擊斃,且公長幫主亦是將當年諸葛丹費盡心機除去家父之事和盤托出,此刻你竟不識時務。”

只緣詹琪自出道以來,與這冷月軒周旋已久。是以心中對彼輩亦是早有先見之明,只道此刻即便眼前之人花言巧語,不若將其擒獲,方可從中逼問真偽。詹琪未待自己言語完畢,已是電閃之間抽出工布神劍,遂即施出破天式。那詹璇只道自己含混其詞,待言語打動詹琪,自己方可脫身。誰料,詹琪竟是驟起發難。是以竟被一招制住胸前天樞穴。

劍尖制住詹璇,詹琪瞬即復又制住其明睛、靈官、承陽等處穴道,致使這詹璇木立原地。此刻,詹璇方知自己已是落入詹琪彀中,是以只得口中哀聲道,“琪兒切莫做那親者痛仇者快之事。”

詹琪並不答言。僅只伸出右手,於詹璇面頰之上觸控一番,直至觸及耳後,方是略有所絕,不由食中二指鉗住耳後一綹鬢髮。用力向上撕扯,轉瞬之間,詹璇面目竟是不復存在。詹琪閃目觀看。

一看之下,詹琪復又呆愣原地,撕去詹璇面目,竟是顯露出一張老者面孔,正是冷月軒護法諸葛丹。詹琪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心內只道這冷月軒確是詭計百出,這冷月軒主、護法諸葛丹竟是誰真誰假,以自己雅山之頂聽聞諸葛丹之言,貌似此人方是冷月軒主。然此刻究竟是諸葛丹偽裝父親,復又以冷月軒主面貌出現,亦或是冷月軒主當初借諸葛丹面貌加害於自己。

一番細思之下,竟是毫無頭緒。

諸葛丹見自己兩重偽裝俱是被詹琪揭穿,不由恨聲道,“詹琪,即便你智慧如海,劍術通神,如欲制止冷月軒併吞江湖,無異於蚍蜉撼大樹,可笑不自量力。”詹琪聽聞僅只微微一笑,開言道,“諸葛護法,當年你廣佈眼線,伺機偷襲家父,直至火焚擎天府,於今任你巧舌如簧,亦是難脫一死。”

詹琪略微停頓,繼而言道,“如你奢求不死,本座雖有家仇,然天下武林蒼生畢竟事關重大,是以你如講出實情,今日我且饒你不死。”世人皆有趨利避害之心,此乃人之本性,諸葛丹只道自己必死無疑,誰料這笑書生竟是胸襟入海,不由雙目轉動,貌似正自天人交戰。

詹琪見狀,亦是不做緊逼,僅只立於一旁細觀動靜。此刻,詹琪於諸葛丹乃是對面而立,諸葛丹背向芳草坪後緣,不遠處乃是一條潺潺溪流,竟是發出嘩嘩水流之聲。此刻天色已近午夜,周遭已是為一層薄霧籠罩。

只緣周遭暗夜無光,且水流潺潺,是以,諸葛丹轟然倒地之時,詹琪竟是於此前毫無所絕,直至諸葛丹雙目圓睜,倒伏於芳草之上,口角血流染紅芳草,詹琪方自知曉冷月軒中人亦是尾隨自己行至此間,竟已趁諸葛丹未吐實情之前將其滅口。

詹琪將諸葛丹屍身反轉,不出所料,後背靈臺大穴一根銅針僅餘半分,詹琪見狀,竟是跌落地面之上,雙目無神,心內暗道,這冷月軒如此狡詐,致令自己幾次三番雖是捕得活口,要麼服毒自盡,要麼滅口身亡,此刻心內竟是如這天候一般迷茫無蹤。

突然之間,雅山之頂諸葛丹一言重又憶起,你何曾見軒主頸後刺字。詹琪僅只一線靈光,瞬即將諸葛丹髮髻撥開,後頸之上赫然一神字。詹琪又是心內一驚,此人絕非諸葛丹,然相貌竟是如出一轍,如此又作何解。

詹琪復又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