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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之處,些許陳年舊事何必掛懷,且你我四人俱是總角之交,我等此刻更是同心勸解公長鵬,方不負兄弟齊心,其力斷金。”

公長夫人亦是久有說服公長鵬與冷月軒斷絕來往之心,是以略作沉思,即刻應允。三人同行至北房東屋,公長夫人率先推門而入。右足踏入門檻瞬間,竟是驚撥出聲,百知子和萬一點隨後疾步行入,不由俱是呆立當場。

東屋之內,公長鵬僵臥於臥榻之上,臉面之上口血殷殷,已是不省人事。三人躍至榻前,百知子伸出右手於公長鵬脈腕之上輕輕一搭。只覺脈息甚為微弱,遂即運起傲嘯內功雙手食指在公長鵬周身大穴探查一番。只覺頭頂百會、胸前靈臺兩處穴位內力瘀滯,功力行徑此處幾不可過。

萬一點從旁亦是自懷中取出藥王親自煉製之大活絡丹,傾出三粒塞入公長鵬口中,復又以左手拍中五處穴,丹藥方自順喉而下,公長夫人此刻卻是雙目泛紅。凝視公長鵬不言不動。百知子亦是掌指齊施,為公長鵬推宮過血。約莫一盞茶時光,只聽公長鵬口中似有呻吟之聲。

見此情景,三人圍至公長鵬身側,百知子卻是警醒的緊。以傳音入密告知萬一點於周遭動靜仔細諦聽,自己則是起身行至院中,飛身越上屋頂,施開身法迅即於東窮幫總舵之內逡巡一過,直待確定周遭並無敵蹤,方是轉身回房。以百知子思量,這公長鵬必是為冷月軒所傷。

進得房內,公長鵬已是半坐於床榻之上,口角血跡已是擦拭一靜,見百知子返回屋中,竟是微微閉合雙目,口角抽搐,半晌無言。“公長兄究系何人所傷,可是冷月軒幫眾。”百知子率先開言相詢。

公長鵬並未作答,眼角之處竟是滑落幾滴眼淚。公長夫人亦是從旁以淚洗面,淚珠斷線珍珠一般簌簌滑下。片刻之後,公長鵬終是睜開雙目,掙扎起身,竟是跪趴在床榻之上,不再起身,見此情景,百知子與萬一點竟是大出意外,錯愕之後,迅即伸出雙手,將公長鵬攙扶起身。只聽公長鵬言道。

“於兄,只怪小弟嫉念當年她二人即便效仿娥皇女英之故事,亦是不曾對我假以辭色,雖是你與萬一點已是成婚,夫人於我始終不理不睬。我二人成婚之後,她卻始終一副愁眉不展,受盡委屈之狀,時至今日竟是無有子嗣。每念及此,我俱是五內如焚。當年觀璽會之後,我亦忝列武林十大家,約莫三月有餘,那冷月軒護法諸葛丹竟是尋至此處,勸說我與他合作,我僅為報當日之辱,是以當即決心與之合作。”言至此處,公長鵬竟是嗚咽出聲。

直至此刻,這公長鵬與冷月軒勾結,部署各地信使對詹琪和百知子履加陷害之情方是浮出水面,眾人僅只默不作聲,責罵或同情亦是無法言語。公長鵬止住淚水,接言道,“我之作為實屬十惡不赦,雖是未曾傷得武林同道性命,然畢竟為虎作倀,每至午夜,我亦不能安枕,內心之煎熬實是不可為外人道。”

百知子和萬一點俱是聽出公長鵬懊悔之心,是以並未苛責,僅只站立一旁,並未作聲。“萬一點來至此間,我本欲將其困於此處,然聽聞與夫人對談,方知於兄和萬一點於我素有情義,誰料越是如此,我愈是愧疚不已,是以出得這自閉經脈,僵臥待死之心。”

百知子已是知曉公長鵬所受之傷並非外敵入侵,實是出於悔過,一死以贖前罪,心下已是有諒解之意,不由開口言道,“公長兄,你本非為非作歹之人,只緣一時為情所困,方是如此行事。而今你我等俱是半百之年,當年之事權且作罷。如今武林冷月軒四處開門立戶,實為並天下武林為一之念。如公長兄倒戈一擊,料想眾人俱是額手稱慶。”

公長鵬自鬼門關行的一遭之後,又將多年積怨一吐為快,且百知子等從旁勸解,此刻已是撥雲見日,只言道,“即是如此,我且從打鑼鼓另開張,於兄做了這東窮幫幫主,我即遊蕩江湖,與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