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那時你傷得幾乎面目全非……”
回身拉了一條繃帶,男子一邊包紮一邊繼續嘆氣,像是喃喃自語:“聽說你一直在扈國,怎麼如今會突然一個人出現在熹國的山林裡,難道你隻身趕來熹國是因為……”
他抬頭看我一眼,目光帶著傷痛和憐惜,欲言又止,隨後只又沉默不語的低頭幫我包紮。我聽得不太明白,突然反應過來幾乎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