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沒有放下劍,只轉頭對南宮離說:“胸口好像還是有點疼。”
南宮離正被我剛才的動作弄得哭笑不得,聽了我的話,收了笑意凝神想了一會兒——
“再適應幾日,應該就沒有問題了。”
我將信將疑的點頭,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老爺子還是沒有訊息嗎?”
南宮離搖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我的心一沉到底,老傢伙在搞什麼,玩捉迷藏嗎……
“那南宮公子知不知道關於血靈珠或者是老爺子的師妹的事呢?”我記得他那天說他老爸和老爺子是至交來著,不懂他會不會知道一些事。
“老爺子從來沒和我說過,我的能力也不夠知道這些。”看到南宮離有些疑惑的眼神,我急忙解釋。
“在下並未瞭解太多,只是聽家父簡單提起過。”南宮離想了一會兒說。
“對於血靈珠,在下知道的並不比姑娘多。而關於司徒瑤前輩,”他話題一轉,“姑娘拿血靈珠時應該見到冷寒玉了吧?”
冷寒玉?我想了一下問:“就是那塊白色半透明的石頭一樣的東西嗎?”
“是的。”南宮離點頭接著說,“那冷寒玉里封了一塊水鏡。”
水鏡?……就是我那時看到的鏡子吧……
“水鏡也是巫族的一件邪物,它和血靈珠同時重現於世,當年司徒瑤前輩耗盡全力才將其封於冷寒玉里,而惠德大師卻只將血靈珠封在了冷寒玉外。”
“那……老爺子他師妹就是因為這樣才去世的?”
“嗯,據說司徒瑤前輩在封印了水鏡後就仙逝了。老先生悲痛欲絕,整整一年閉門不出,也不見任何人。”
難怪老爺子不在屋裡放鏡子,是怕這樣會想起他師妹吧……
“老爺子,是不是很喜歡他的師妹?”我又想起那時老爺子恍惚的眼神。
“應該是的。父親曾提起過,老先生為他的徒弟起名若瑤,就是為了紀念司徒瑤前輩。”南宮離看著我說。
司徒瑤……司徒若瑤……我不禁想起以前老爺子叫我瑤丫頭時眼裡我不懂的溫柔神色,原來是這樣嗎?老爺子果然是有不為他人所知的一面呢。
“在下知道的,只有這些了。”南宮離說完又帶上了一貫的微笑。
“謝謝你告訴我這麼多。”我亦微笑,隨後又看著他欲言又止,“南宮公子……”
“姑娘有話請講。”
“那個……以後我能不能不叫你南宮公子啊?”和他說了這麼幾天的話,公子來公子去的繞死了,真是難受。
南宮離有些驚訝,奇怪的看著我。
“呃……其實,我不太喜歡守這些禮數,說話也隨便,要老是和人這麼正經的說話我會憋得慌。”我一臉無辜的朝他笑。
“那……在下字子安,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叫在下子安。”南宮離想了想又溫言笑道。
子安……我感覺有些黑線,不甘心的再問:“沒有其它的叫法了?”叫子安也覺得彆扭……
“這……那姑娘想怎樣稱呼在下?”南宮離的臉上有些無奈了。
“嗯……”我看著他好脾氣的樣子,開始邪惡地笑。
“不如叫阿離吧?”
南宮離的臉好像在抽搐,我心裡有些沒底,不會是玩笑開過頭了吧,本來還想叫小離子的呢,不過這位可是典型的古代紳士啊,要把他嚇跑了我的病誰治啊……
“呵呵,我開玩笑的,南宮公子千萬不要介意啊。”我乾笑著說,看南宮離一臉驚愕不解的樣子,心裡有些後悔開這個玩笑。
這時一個小和尚端著一碗粥出現在院門口:“司徒姑娘,你的粥好了。”
我連忙跑過去,他來得可真是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