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悅影出使疾風的百多從人,全部出了馬車,圍在了工場四周鳳雅玲當然也看到了這些,眼中也不禁閃過了警惕,她注視著光悅影,淡淡的說:“光悅影大人,有話不妨直言吧!”
光悅影沉聲說:“公主殿下,你知道嗎?其實這次我出使疾風,還揹負著一個神秘且艱鉅的任務!”
鳳雅玲回頭看了看阿倫,發覺他神色如常,便問:“不知光大人揹負著什麼艱鉅任務呢?”
光悅影微微搖頭,似是感慨不已,說:“國主陛下竟然要我找機會刺殺伯列奧,讓疾風徹底大亂,好配合神龍大軍下一步的行動啊!”
鳳雅玲不禁大驚,說:“母親陛下怎麼會有這麼……一個舉動呢?”話到嘴邊,“不智”這兩個字始終不敢說出口。
光悅影苦澀一笑,說:“公主殿下有所不知,國主陛下前段時間患上了不治之症,已被證實了。陛下她想多打下一些疆土,讓神龍後代生活能過得更好些,疾風給了她這麼一個契機,國主陛下她當然不會錯過了……”
光悅影后面說什麼,鳳雅玲已經聽得不清楚了,耳邊不斷迴響著“國主陛下前段時間患上了不治之症,已被證實了”這句話,玉容無法抑制的閃過強烈的怒意,沉聲道:“光悅影,你知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呢!母親陛下她一向身體健康,怎麼會突然就愚上絕症呢?”
光悅影嘆了口氣,不無烯噓,說:“公主殿下,太古先賢曾有這麼一句話,頗有道理,那就是‘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旦夕之禍福’,國主陛下患上這樣絕症,可是千真萬確的事情!”
鳳雅玲怔了一怔,雖然未知事情真假,但一想起千里外的母親,眼淚已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一直默不作聲的阿倫插言問:“光悅影大人,神龍國主陛下要你伺機刺殺伯列奧,那你為何不照做呢?”
光悅影再次苦笑,說:“人生在世,誰不怕死!如果真給我刺殺成功,我這條老命休想離開疾風了。”
阿倫盯著光悅影,說:“雖然伯列奧武技高絕,但神龍給你的計劃不可能是要你去送死的吧?”
光悅影看了看阿倫,說:“當然不是,只不過死的機會很大罷了。國主陛下給了我‘龍蜒’……”
他看到阿倫臉上閃過不解,而鳳雅玲一臉茫然,暫時也沒有解釋的慾望,便親自解釋說:“龍蜒是神龍至寶之一,在毒藥方面的排名,除了‘龍血’,就到它了,它無色無味,服用者在好一段時間內,無法使出半點力氣,這種藥物也是在千年前獸人戰爭後,根據獸人所使用過的妖物,開發出來的!”
阿倫心中閃過了去年西郊水晶礦坑下,獸人間諜曾經使用過的那件卷軸,但他更在意“無色無味”四個字,早在光悅影說出叛逆話語的時侯,阿倫就想暴起將他制服了,但身體中的力量忽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詭異之極,力量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心中雖然驚慌,但阿倫表面看來神色如常,因為現在可以做的,也只有儘量說話來拖延時間了。
光悅影看見阿倫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繼續說:“國主陛下給了我龍蜒,要我找機會和伯列奧單獨相處,呵,國主陛下她想的很周到,畢竟現在疾風有求於神龍,我這個外交官員是肯定有機會與他單獨密談的,那麼我就能泡上一壺好茶,將龍蜒混在其中,等到他無力出手的時侯,將他一舉擊殺,然後疾風中的臥底就會在疾風總部裡接應我,讓我換上普通花匠的服飾,混出疾風堡壘,再逃回神龍!”
阿倫淡淡的說:“計劃不錯啊!光大人為何不照做呢?”
光悅影嘲諷一笑,說:“我這樣一副老骨頭,真的運氣夠好,能逃出疾風堡壘,又怎樣去面對千里逃亡的日子啊!更何況,日後還要背上乘人之危的不義之名,實在難以從命啊……所以我打一接這個任務,就做好準備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