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共浴,他會不會化身為狼撲上來呢?亦或者是落荒而逃?
羅挽音笑著搖了搖頭,想到他剛才說水不夠熱再叫他的話,就忍不住失笑,難得看他有這麼糊塗的時候,若她洗到一半水真的不夠熱,她喊他來加水,那豈不是讓他看光了?
揮去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羅挽音試了試水溫,感覺不熱不冷正合適,於是脫了衣裳緩慢地踏入木桶裡,整個人慢慢地沉入水中,感覺到溫暖的感覺包圍了自己之後,忍不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另外一邊龍宇寒狼狽地關門離開之後,才撥出一口濁氣,他苦笑著搖搖頭,若此刻天時地利,他恨不得和她一整夜糾纏在床榻中,說到底還是覺得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和自己在一起,太委屈了她,所以事事想要為她著想,不願意她有一絲一毫不好的感覺。
他走到水甕裡,舀起一盤冷水潑向了自己的臉,感覺到冰涼的冷意之後身體才慢慢地平復下來。
等身心都平靜之後,龍宇寒又燒了些開水,等水開之後才想到自己這個行為多此一舉了,若是水真的冷了,自己再<;無…錯>;小說m。qulEd。進去幫忙加水,面對她潔白的胴體他還能鎮定自若地走開嗎?
他無奈地笑了笑,想了想幹脆把這些開水兌了些冷水,自己簡單地衝洗一下身體了。
等羅挽音沐浴完之後,龍宇寒也早就把自己收拾乾淨了,他把房中的水都清理出去之後,又回到羅挽音的房中,看到對方挑眉不解的眼神,鎮定地說道:“我要和你一起睡。”
羅挽音無語地看著對方理直氣壯的表情,無語地想到怎麼他現在就不害臊了……
龍宇寒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淡定地解釋道:“掉下山崖之後,我們都是一起睡的。”
羅挽音抽了抽嘴角,“貌似你那時候昏迷了,你怎麼記得?”
龍宇寒眼神柔和了下,說道:“我當時醒來了一下,看到你和我赤身擁在一起取暖,當時你睡著了。”
“當時是無奈,擔心你生病,既然你現在好了,咱們還是分開睡吧。”羅挽音可不喜歡有人把自己箍在懷裡睡覺,那樣感覺太不自由了。
龍宇寒直直地看著她,那眼神頗有些委屈的意思,“不抱著你睡,我總覺得你還不屬於我,感覺很不安心。”
“不行!跟你一起睡我感覺更不安心!”羅挽音翻了個白眼說道,其實比起不安心,她只是不喜歡本來是寬敞的雙人床,結果變成了擁擠的單人床而已。
兩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羅挽音敵不過他委屈的眼神,無力地妥協了,同時心裡在暗暗吐槽,他和兔崽子不愧是親生父子,都賣的一手好萌,裝的一臉真委屈!
龍宇寒心滿意足地抱著心愛的女人躺在床上,感覺整個人生都圓滿了。
至於被他緊緊地抱在懷中的羅挽音,正抽著嘴角自我催眠,她現在是一個抱枕,只是一個抱枕,抱枕是不會感覺到不自由的……抱枕是不會感覺到呼吸困難的……
這麼一下一下地催眠著自己,過了一會兒她倒是真的覺得自己催眠成功了,她覺得眼睛越來越沉,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哈欠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龍宇寒看著懷中睡的稀裡糊塗的女人,眼神帶著從未有過的滿足和欣喜,直到從懸崖上摔下來的那一刻,他還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沒有死,還可以擁有一直夢寐以求的女人。
這一覺部落裡外來的三人都睡的很穩,至於部落原來的居民,他們被捆著丟在佈滿屍骨的山洞裡,眼神之中卻是沒有害怕的情緒,只有野獸般的憤怒和殺戮光芒。
他們沒有經歷過人性和道德的教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吃自己的父母和孩子是一件多麼殘忍和讓人憤恨的事情。
他們只感覺到自己被獵物給反擺了一道,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