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人被關押在北海道一處秘密的海島上,在花秀趕回來時,十叔還在被拷問,不過還沒有招,只是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我震怒地剛要起身準備做點什麼,卻想到現在身邊沒什麼衣服(留在百花淵的衣服已沾滿了淫穢汙漬),而且花騷、花仙和花嬈已經下去為我準備衣服了,看她們離開我的探察領域,可見有什麼大準備,我靜靜等待一會就好了。
“花秀!一天都沒吃東西了吧?你們快去弄點吃的來!”然後招手讓花秀進前來。
“是!尊主大人!”花秀似乎拋卻了羞澀,大方又自然地褪去了緊身又誘人的忍者服,裡面便什麼也沒有的樣子更是讓我迫切地想將這最後一道甜品吞入肚內,只見她赤條條地跨過眾花忍,才來到我面前,剛要重新跪下,被我一把拽過,摟進懷裡,襲擊她胸臀的同時,也封住了她的香唇。
花秀乖巧地伸出香舌與我溼吻起來,尤其她的小手在別人讓出空位時摸索上了我的巨寶貝,手法是生疏了些,可貴在新鮮,漸漸地也弄得我很爽。可同時我也憋忍著一股怒火,所以暫時只能拿花秀來渲洩,所以我下手難免重了點,我還是喜歡日本美妹真實的呻吟,而不是象AV女優們刻意的表演。
所以伴隨著花秀似痛苦又象快樂的呻吟聲,她胸部的|乳球和臀部的嫩肉在我的肆意蹂躪下千變萬化著各種形狀,如果是尋常女子早就慘叫、求饒或反抗了吧,可惜她是花秀,是經過特殊方法嚴格訓練培養出來擁有特殊能力的眾多花忍成員中的一位,何況我還是決定她命運的主人,所以遺憾的沒有見到我想看到的“慘叫、求饒和反抗”等情況,少了許多淫虐的快感。不過花秀的呻吟聲還是嘛好聽的,不輸於其她花忍,而且我還發現花秀也有喜歡被虐待的潛質,這很符合大多數人對日本女人的看法。
這不,在我魔手大力蹂躪下花秀竟很快地高潮了,噴湧的欲潮弄溼了我的大腿。
“幹!害得我又要洗澡了!”伸手到她下面剛掏了幾把,就發現我的整個右手全溼了,加上她還有一小撮恥毛,在溼漉漉的情形下摸得極不爽,哪象大多數花忍因為知道我喜好“白虎”不是剃光拔淨就是乾脆不長,可她卻不懂得投我所好,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可誰叫我這刻心情這麼糟呢,她算撞上我的槍口了,而且從另一方面來說一個女人在自身優勢並不明顯(相對出色的花忍來說)競爭又這麼激烈的情況下還不懂得盡力表現她對男人的心意,那隻能說明她沒有那個心,至少不夠細心盡心和貼心,再和其她出色傾城又善解人意的人兒一比較,自然在我心目中的印象大打折扣。在此刻我已暗暗決定對眾花忍將分別採取的兩種態度,偏心已不能怪我了。
心情不佳又可以肆意發洩卻不用承擔後果的結果就是:我毫不憐香惜玉地衝破花秀的那層Chu女膜就惡狠狠地大插大弄的同時,還在一根根地拔除她的芳草。
靠!竟敢我動我的家人!乾死你小日本!Cao得你下不了床!我幹!我Cao……
現在,應該說真正的一網全奸了吧!
而已驚嚇得滿室美女花容失色、惶恐畏懼,卻無人敢上來勸阻我。
直到一輛奇特的象汽車又象科幻片裡飛船的飛行器出現在我感知領域時,我才驚訝地清醒過來。
飛行器內駕駛的是花騷,後面更象床的後座坐著花仙和花嬈,她們懷抱手捧的是一套適合我穿的黑色男裝、鞋襪以及一個銀色的金屬箱子,可她們依然一絲不掛地赤身裸體著。銀色金屬箱內非常妥善地嵌藏著一件象是佩戴在手臂上的電子儀器,或者說是裝備吧,其它是墨鏡、耳機、手機之類的,應該是那臂套裝備的配套物件,因為墨鏡內精密內容顯示那不僅僅是個保護眼睛的東西,故且不管那一堆物件是做什麼用的(反正一會她們自會向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