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把他抓住,這個人就是分屍殺人的兇犯,留著就是危險。”
程鐵軒接過林嫣遞過來的水一飲而盡,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才原原本本地道出了聶福的事。
“是的,這個人喪心病狂,就算沒有勢力,也會到處濫殺無辜。”
沙業滿心的正義感忍不得一絲一毫,一聽聶福就是兇犯,頓時義憤填膺。
“嗯……濫殺無辜倒也不太正確,這人殺的就沒一個好人,小嫣,該你了。”
接下來似乎還有下文,程鐵軒輕握著林嫣柔若無骨的纖白玉手,投出了一個情意綿綿的眼神。
“別鬧,這麼多人……咳,進來吧。”
林嫣佯裝嗔怒地瞪了程鐵軒一眼,向著門外朗聲喊道,立刻有一個捧著方形大盤的黑衣人走了進來。
任誰都看得出這個人手中捧著的必定是仁義新社的謝禮,雖然從頭到尾就沒有和他們商量過這種東西。
“老大這怎麼回事?”
仇無衣明知故問,但必須有人去問。
“兄弟,這是一千紅色的染色結晶,我知道你們不稀罕錢,本來這應該是我一個人的事,結果還是拖上你們所有人了,我程鐵軒的人品最可信,絕對不是利用完別人之後就立馬翻臉的卑鄙小人,無論如何,這些染色結晶你們收下。”
程鐵軒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先慢條斯理地拍了拍圍巾,突然向著眾人深深地鞠了一躬。
“這……”
為人實誠的沙業嚇得連忙跳了起來,避開了程鐵軒的一禮。
仇無衣卻默不作聲地抱著手臂,實際上心中很想要這一份謝禮,因為在染色上遇到的問題已經瀕臨忍耐的極限。
這幾個月之間,進山狩獵的次數總共有五次,每一次都可以分配到三十餘枚染色結晶,顏色各有不同。
但天衣上刃紋的染色進度依然悲催,紅色戰衣萬戰凌極上最後一個特大的白色刃紋,進度至今只有百分之一,披風孤鷲之翼上最後的一個黃色刃紋經過嘗試之後決定暫時擱置,現在正在全力給碎千山的第三刃紋染色。
這個刃紋是最普遍的紅色,也就是普通攻擊招式的刃紋,在一次次的艱苦染色之下,進度達到了百分之三十。
對比一下,五次狩獵之後,凌戚已經將一個新的刃紋染色完畢了。
現在仇無衣覺得自己這件天衣之上所裝著的刃紋似乎遠遠超越了天衣本身的等級,但無論怎麼強大的技能,無法使用也是白搭。
所以染色結晶對仇無衣來說是最需要的。
“諸位,聽我一言,老大這次是誠心的,而且染色結晶正是咱們需要的東西,我看大家就收下吧。”
仇無衣環視眾人,發現沒有誰表現出特別的抗拒,染色結晶這種東西的魅力無人不曉。
“我就問你,這些染色結晶,你要如何分配?”
凌戚擺弄著自己的帽子,在正面盯著程鐵軒的眼睛。
“兄弟們一人兩百枚,剩下的兩百枚給大叔一半,剩下的一半讓大叔交給學姐。”
程鐵軒坦然應道。
“好,要不是你這麼說,我才不會收下,我也拿出來一百枚給學姐。”
凌戚將帽子拋向空中,一手扣住,慢慢地戴在了頭上。
“我也是,不過學姐恐怕不會收下這些染色結晶,該怎麼辦?”
沙業也憂心沖沖地捐獻出一百枚染色結晶,仇無衣頓時清楚,自己恐怕也要少拿一百枚了。
“哈哈哈,這就不用你們擔心了,大叔我……嗝,自有妙計,不過要等一個月再說,你們也一起等著吧。嘿嘿嘿。”
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的酒鬼大師大咧咧地掀開放盤上蓋著的綢子,伸開大手抓走一百枚染色結晶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