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望了望,看到了一個紅白色的身影,是桔梗,太好了
“好疼。。。”被殺生丸狠狠丟到一邊,蹲坐在地上,捂著摔的生疼的屁股,輕聲說道,忽然看到正向她走過的殺生丸“你。。你。。你想幹什麼”邊顫抖的說邊往後退“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別再過來了”
與其這樣互相折磨,倒不如裝作互不認識,她是這樣想的
她可曾知道,這樣才是對彼此最大的折磨啊。。。。
殺生丸猛的一愣:什麼?如果她不認識他,有何必在看到他的時候露出那樣悲傷的神情,入鍋她不認識他,又何必積極的回應御神木下的那的吻。。。。
騙子,都是騙子!
猛地抬起彼岸花的下巴,冷冷的說“你說謊”
“我。。我沒有”慌張的推開殺生丸,避開他那雙能穿透一切的金眸,解釋道
“哼!”是不是到了那兒就知道了,拽起彼岸花,直朝西方奔去
西國城門外
“上車!”冷冷的聲音,一把把彼岸花推進車裡,自己坐在外面
“好疼,你弄疼我了”左臂因強大的推力撞到車廂上,回頭看向若無其事的殺生丸,小聲說,不去理她,直直的看著前方
“唉。。”輕嘆一口氣,不知道犬夜叉的傷怎麼樣了,瞳孔猛地縮小,等等,這個熟悉的感覺,環顧四周,這是她一開始來到西國時坐上的馬車啊,五百多年了,竟一點都沒變,只是變的僅僅是她而已
由全妖變成了半妖,有尊貴的犬妖變成了不被人接受的半妖
變的,就只有她而已,瞟一眼坐在身旁的殺生丸
他,也沒有變呢
真想不到自己竟會以這種樣子再回到西國,呵,半妖啊,嘴角不覺漫上一絲冷笑
殺生丸冷冷瞟了她一眼,與五百年前不一樣了呢,看著身旁朝車外張望的彼岸花,再回想起五百年前蜷縮在車角落裡的她,簡直,就不是同一個人
只是那雙澄澈的眸子,讓他無論在哪裡都認的她。。。
到了,被殺生丸有‘禮貌’的拽下車,走到大殿前,冷冷的問“王后在哪兒”在一旁的彼岸花瞳孔猛地縮小
。。。。。。。。。。。。。平身,母親在那兒
回殺生丸殿下,王后和王在殿內
知道了,退下吧
。。。。。。。。。。。。。。。。。。。。。。。。。。。
可如今眼前的他早不是以前的他了啊,冰冷而又孤寂,愣愣的看著他的側臉出神,卻被殺生丸的一個眼神條件反射的似的看向遠處
“走了”拽住彼岸花的小手,徑直朝大殿走去
大殿內
一個女子靜靜的坐在高高的椅上,手中拿著一杯鮮血,一切看似太過和諧,只是在女子的右邊,還靜靜放著一把椅子,那是她為她夫君留的位置,儘管他已經不在了三百多年,可她仍舊牽掛著他,儘管他與她只是一場政治聯姻的結果,可她仍深深愛著他,儘管他喜歡上了別人,可她不在乎。。
因為她愛他啊。。。。
白色的身影出現眼前,邁著清脆的腳步聲,走進了大殿“哎呀。。。”彼岸花只感覺後背被人推了一下,一個踉蹌跪坐在大殿的地板上,瞳孔猛地縮小,這不是與五百年前一樣嗎?
五百年前,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子也是這樣狠狠的摔倒在地板上啊
彼岸花猛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凌月仙姬,五百年未見了啊,你還好嗎?高高的殿上早已沒有了那個銀髮金眸的成年男子,只留下一張空空的椅子,就連那模糊的氣味也被時間消磨的一點也不剩了,想到這兒,金眸不禁微眯
看來,也不只是我自己改變了呢。。。
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