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金家對肖大夫感恩不盡,日後但有差使,在下必隨叫隨到!”
肖代冬奇道:“差使?這可不行,我差不了你。不,是差不動你。啊錯了錯了,是不能差你。
“我此生專為鑽研醫理,行醫治病也只是閒暇玩玩,我若差你來鑽研醫理,那可不成,若你不懂醫理,差你只能越差越亂。”
金思農心道:“沒想到,青囊三肖的肖代冬竟然如此詼諧,想來但凡高人,都有異於常人之處。”
他又抱拳道:“總之,金某此生深感您的恩情,不敢或忘!”
肖代冬頷首道:“我這就給你開藥,此藥你須連吃三個月才能見效,可連你體內之毒一併解了。”
說罷,寫了一張方子再交與柳太,又對柳太說道:“來,我教你給他行針,他吃藥三個月,同時也要行針三個月,如此便可活十年。”
於是手把手,細細教授了行針的穴位和時辰。
柳太將此一一記下,隨後又匆匆買藥去了。
肖代冬又與金思農道:“我現在給你行針,過後你可好好地睡一覺,明日一早你便能下床了。
“若你身體仍然不適,不願下床也得給我下來,以免外人說我醫術不行。”
說到此處,他又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不過話說回來,明日他的身體定不會不適,
“我何時對自己的醫術如此不自信了,唉唉,我當真……當真比不上我那兩位哥哥啊……”
金思農誠惶誠恐道:“明日我一定下床活動筋骨,就有勞肖大夫了。”
金思農被施過針,果真很快便睡,他直睡至次日傍晚,柳太見他終於醒轉,便速速給他端來飯菜。
金思農尋不見肖代冬,便問道:“肖大夫在哪兒?”
柳太道:“我昨日抓藥回來,就已經尋不見肖大夫。我又在村裡找了幾遍,也未能尋著,他像是不告而別了。”
金思農嘆道:“當真可惜,這肖大夫所說的病情,和肖代春所說幾乎一樣。他雖不見得有肖代春的手段厲害,但他的醫德卻要高了不少。”
柳太道:“確實,小弟還從未聽說哪個大夫是有求必應的,此次為我們治病,他居然未收過一文診金。”
金思農又道:“江湖傳聞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多少人想尋他卻尋不著,會不會就是因為他的有求必應,而讓他四處躲藏呢?”
柳太雙眼圓瞪,說道:“還真像如此啊!”
金思農再道:“雖尋不著他,但好在他已答應七年之後會為我們想辦法,你我只得等上七年,再來報答他的恩情了。”
如此,柳太每日給金思農行針吃藥,三個月後,果見其氣色大不一樣,他再多活個十年八年,自然也是不虛。
這之後,柳太見三人的傷病各自轉好,黑衣人也沒來追殺,便辭了金思農,迴天門派覆命去了。
金思農見柳太有公務在身,已耽擱了數月,也不便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