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錫又道:“我們的人手到了?”
似乎思考了一下趙孝錫所謂的人手,掌櫃很快道:“到了,目前都住在皇城的客棧跟軍營之中,就等閣主回來,計劃可以隨時啟動。只是這樣一來,官家那邊?”
也許是知道此事牽涉太大。趙孝錫很快道:“此事我自有主張,行了。明天等我們離開,你們也儘快收拾一下東西,我會交待其它暗衛過來接手。”
‘是!那手下先行告退。閣主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
為了保證離開後,這些據點的安全,趙孝錫需要做的,就是更換掉這裡的老闆。將舊的老闆換成新人,想來誰也不會想到,其實新老闆也是他的人。
當然,一段時間裡,這個據點都不會被啟用。這種偵察與反偵察的事情,趙孝錫還是玩的很熟練。而這位掌櫃,自然清楚這樣做,其實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
在趙孝錫一行開始洗漱休息時,皇城徐王府的趙顥,還有世子趙孝騫心情都顯得有些沉重。這幾天府外的眼線,他們父子倆自然也是看在眼裡。
做為目前唯一倖存在世的皇叔,趙顥非常清楚,那位侄子至今也不放心於他。如今因為朝中幾位新晉大臣的鼓動,更是懷疑起趙孝錫的忠心。
對於這種如同被軟禁般的生活,趙顥其實不太在意。他真正在意的,還是趙孝錫兩兄弟的將來。涉及到帝位之爭,幾乎是傾巢之下無完卵啊!
看著時間一天天過去,他們被軟禁在王府之中,幾乎很少知道外面的訊息。這幾天,徐顥更是被皇帝以抱病的名義,連每日的早朝都不去了。
這種情況,令趙顥真的非常擔心,他那個寄於厚望的兒子回來。這皇城裡,到底會掀起多大的浪來。甚至有時候,他都希望兒子不要回來。
可徐顥非常清楚,那怕皇城是真的刀山火河,那位兒子肯定會回來。因為,他們都還在皇城裡待著。那位現在時日無多的母親,趙孝錫也是必須前來送行的。
望著短短几天,顯得異常蒼老的父親,身為世子卻無能為力的趙孝騫。最終開口道:“父親,你還是早點休息吧!相信這個時候,二弟應該收到書信了。”
對於大兒子的話,趙顥卻苦笑道:“唉,這個時候,我寧願他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啊!眼下的形勢,你看的還不清楚嗎?那位,怕是動了殺心啊!”
這話說的趙孝騫表情一僵,最終卻道:“父親,就算我們此刻再擔心也無用,還是看二弟如何處置吧!前兩天,不是有人跟我們傳信,說已經告知二弟我們的情況吧?
以我看來,二弟如果知道,肯定會做一些佈置的。我就不相信,祖母尚在人世,他敢做出這種事情來。要知道,你可是大宋唯一的皇城,他不怕別人罵他暴君嗎?”
看著平時溫文爾雅的大兒子,也忍不住動怒,趙顥搖搖頭道:“行了,這話以後少說,小心隔牆有耳啊!算了,盡人事,聽天命吧!”
又是一次無疾而終般的交談,讓父子倆的憂愁似乎又憑添了不少。而此刻身處皇宮的趙煦,同樣在掛念著趙孝錫,似乎也在糾結,要如何對 待這位視如兄弟的堂兄。
似乎又是一個很多人都失眠的夜晚,趙孝錫卻睡的很香甜。一早醒來之後,也感覺幾天來的疲憊,隨著醒來而消失一空,心情似乎也舒暢了不少。
儘管知道皇城的局勢緊張,可趙孝錫相信,只要趙煦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知道如何選擇,真要鬧翻對兩人都不利。畢竟,此時的他,還是擁有顯赫戰功的郡王爺。
為了先跟王府的父王取得聯絡,甚至偷偷的回趟王府。第二天一早,趙孝錫搖身一變,推著一車乾柴,在城防官軍絲毫沒有提防的情況下進入汴梁城。
來到皇城中的市集沒多久,暫時還是出入自由的王府僕傭,很快就在兩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