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培山吃了一驚,說道:“難道你在墓裡面遇到了那個傢伙?”
“不是我遇到的,是心生。然後他想非禮,就被心生給打死了。”
“他死了?”楊培山一愣,接著露出古怪而又複雜的表情。
“怎麼?他身份證上的資料……你們應該不是親戚吧,難道你還會難過?”林煙問道。
“不是的。只是覺得我跟他都是戴面具然後變異的怪物。有種同類的感覺吧。然後他死了。總之感覺上怪怪的。”
“他是因為戴面具過久,整個人跟野獸似的。居然直接開口就找心生要交。配,這不是找死是什麼?我都沒這麼要求過。”林煙說道。
楊培山苦笑。
將古書合起來,楊培山小心翼翼地將書翻開,接著就順著上面扭曲的文字念起來。
唸了幾頁,林煙都聽得一陣迷糊,之乎者也啥玩意兒的,完全聽不懂。
“好了好了,別唸了。回頭你抽空把它謄下來,再把譯文也寫一遍。一起給我。這個東西就全給你得了。不虧吧?”
“不虧,一點都不虧。”楊培山再次苦笑。
本來楊初得知林煙他們今兒個回來就打算明天直接回程的。
不過楊培山要帶林煙去找那個隱秘的村落。楊初想了一番,重新規劃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林煙和楊培山離開酒店,她則去參加一個事先回絕掉的商業聚會,心生陪同做保鏢。
包了一輛麵包車,一切有楊培山安排行程,林煙上車後就閉目養神起來。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他們兩人已經置身在玉真與新卞國交界的那一片大森林的邊緣地帶。
這邊隨時都會有武jǐng部隊巡邏,像林煙和楊培山這樣沒證的人要是被發現就肯定要被盤問jǐng告驅逐甚至抓起來。
畢竟穿過這片森林就到國外了。這個地區也自然會變得異常敏感。
楊培山曾經靠自己都能運氣不錯地避開武jǐng潛入森林,現在加上一個林煙,想悄無聲息地鑽進森林自然是不費多少力氣。
“這樣的森林裡面真的會有人住?為什麼國家不把他們直接搬了。”林煙一邊走,一邊奇怪地問道。同時打量周圍環境,只覺得極度安靜,放眼望去,毫無人煙。
楊培山說道:“這裡為什麼不能住人?雖然是邊境,但也是我們華夏的國土。我們華夏公民住在自己的國土上,很正常吧。世世代代都住在那裡,怎麼能強制xìng的要求搬呢。”
“還是很費解為什麼華夏有的地方完全不適合住人卻還是有人住在那裡。就比如我們老家,明明我們山腰下也沒住滿,可偏偏還是有人住在山頂上。那山頂上也沒啥土地,連路都沒有。怎麼不搬下來呢?還有這裡吧,之前我們過來時也遇到過幾個村子,看那些房子稀稀落落的,明明可以住下更多人。為什麼還是有人要住在森林的深處,一點不方便。”
“哈哈,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楊培山乾笑,“按照你這個說法,桐烏村那裡住的人也不多,梨雨村的人為嘛不全搬出來?有的東西說起來也許挺容易做到,做起來卻又顯得極難。”
林煙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過了片刻,又道:“不過這樣的地方倒真的非常適合修身養xìng。在城市裡呆久的人忽然來這樣的地方,肯定會覺得很放鬆。”
“所以這樣的地方每年的旅遊行業還是比較發達的。”楊培山本來沒多少jīng力一邊趕路一邊說話,可林煙老是要說話,也只得硬著頭皮回了。
雖然他來過這座森林,但要在森林裡面定位尋找上次走過的途徑還是很難的。
楊培山一邊儘量回憶,一邊取出指北針四處張望,然後再確定該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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