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好霍敬堯這個男人,太過優秀強勢的男人,女人很難駕馭,淺淺太善良太溫順了,不可能是這個男人的對手。
正在爭執的時候,夜色之中一道纖細的身影已經從花園的小路奔了過來。
長長的白色絲綢睡袍被夜風掀起如同波浪,翻湧起著白色的浪花,一頭長髮飄散開來,還有女人急促喘息聲,她跑得太快幾乎快要跌倒了,衝到鐵門的時候猛的停了下來,手按住了腹部猛的吸了一口氣,才走了過來:“姑姑,你怎麼來了,晚上這麼冷……”她只穿著睡袍,剛剛跑動的時候還不覺得,猛的停了下來時夜風刺骨的冷有些令人吃不消。
“淺淺,我們回家去……”蘇魚再看到蘇淺的時候,眼淚又啪的掉了下來,這些日子她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罪呢?
霍敬堯看著蘇淺,她剛剛跑出來的時候,真的很像是一個從城堡裡偷偷逃走的精靈般,從眼角到髮梢都閃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靈氣,他脫掉了身上的風衣,走上前去披在了蘇淺纖細的肩膀上,她已經凍得牙齒都在打顫了。
“先進去吧。”在沒有暖氣的冬天,她的日子肯定是不好過的,蘇淺最怕的就是冷,他拉開了蘇魚的手臂裹挾著蘇淺的纖細的腰身往裡走了進去。
蘇魚也跟著走了進去,她倒是要跟霍敬堯好好的理論一下,這回不管再說些什麼,她一定要帶淺淺回去。
偌大的客廳裡,從屋頂垂落下來的巨型水晶燈下棋閃耀著迷人的光暈,暖氣氤氳著一屋子開著的黃白相見的水仙花,有金盞還有百葉兩個不同的品種,清幽卻又馥郁的香氣令人神清氣爽起來。
傭人們即使在這樣的深夜也依舊穿戴整齊,很快的便端上了茶水,點心,然後自覺的退了下去。
這裡不是她們待著的地方,因為就算再舒適的溫度也掩蓋不了空氣裡緊繃的氣氛。
“新聞裡報道的是不是真的?”蘇魚從一開始掉就哭,到了現在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會往下掉,她就不知道淺淺怎麼能遇上這樣的事情呢?這對她的傷害的多大?她是一個女人她知道的。
下面的人已經拿出了平板電腦遞上去之後,又快速的退了下去。
張衍霖坐在蘇魚的旁邊,手裡端著那杯溫熱的綠茶,想要遞給她時卻又猶豫了一下,這個時候她會不會是煩得連口水都不想喝了呢?
霍敬堯看到了那幾則不同媒體報道的新聞時,眼底的寒冰瞬間崩裂開來寒氣四溢。
看來真的是有人要衝著他來了,那個幕後的黑手要對付的絕對不止是蘇淺那麼簡單的。
而且事情發生的時候安排得很好,一環接著一環,接踵而來。
“有的是,有的不是……”她是真的受到了侵犯被扔在了醫院的門口,不過提出離婚的並不是他,他怎麼可能嫌棄她受到了侵犯呢?那個始作俑者就是他,一想到這裡他的嘴角勾了起來,冰冷鋒利的譏笑讓人看起來有些心寒。
“不管是不是,我都要帶淺淺回去。”蘇魚不想再爭論了,這些都沒有意義,去追究什麼呢,現在傷害都已經造成了,她只要帶回淺淺就好。
“我已經說了,不可能。”霍敬堯強勢的著,一點退讓也沒有:“她只能呆在霍家,哪裡也不準去。”
蘇家的女人都這樣的嗎?發起脾氣,倔起來跟頭驢似的,油鹽不進的。
“淺淺,這個男人不值得你留戀,跟我回去。”蘇魚看著霍敬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她簡直就想要把他一臉的自信與傲氣給撓破了。
蘇淺當然知道這個男人已經不值得她留戀了,只不過現在她似乎已經處在了危險的旋渦之中,她不想把這個危險帶給她最親的人,或許霍敬堯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如果現在她需要一個人保護她來渡過危險的話,霍敬堯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