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笑?”與她的氣息交融著,這種感覺令他更加的不想放她走掉,聲音低沉誘人。
“我在想,我我以前是不是一個膚淺的女人,如果曾經喜歡過你,是不是就是愛上了你的外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她笑得更利害了,眼睛與嘴角都彎了起來,辦公室裡流動著她如銀鈴般的笑。
“我並不是虛有其表。”霍敬堯看著她的樣子,心底裡更加多了幾分的喜歡,以前極少看她這麼笑過,她笑的時候好像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孩子,完全看不出來她已經是一個三歲孩子的母親了。
“哪裡有人這麼誇自己的?”蘇淺挑了挑秀長如柳葉的眉,她發現這個男人有些時候真的有點幼稚呢,竟然會說自己並不是虛有其表,當然這個她是相信的,能掌控這麼大的企業的人肯定是能力超凡,但是需要這麼自誇嗎?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不是自己誇自己,你可以試試。”霍敬堯一字一句的說著,眸光暗沉之中似的熒光點點,落在了她的身上。
“現在暫時還不想試,很感謝你願意放過殷恆,我並不是沒有原則的一味心軟,事實上殷先生人還不錯也真的幫過我,而這件事情也讓我吸取了足夠的教訓,如果當時我不進入錢明珠的房間拿她的披風想送去給她的話,她也找不到我的把柄,凡事都有因果,我還是不夠冷靜的,所以我受了教訓是我活該,她心生惡意相信你也已經讓她吃足了苦頭,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以後會小心警惕,而且我相信跟錢明珠再也沒有什麼機會接觸了。”蘇淺的臉上慢慢的收起了笑意變得認真起來,仰著頭與他對視著,勇敢沒有退卻。
她為自己跟唐曉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也受了教訓,到此為止吧,她需要穩定的生活,需要陪伴唐曉,需要去感受這些對她來說是全新的人與事。
回到原來屬於自己的世界裡,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她需要重新開始。
“我想要回去了,唐曉還在等我。”她的寶寶性子有些怪,明明是膽子大的極為聰明與勇敢的,但是卻又會在她離開的時候有些落寞與緊張。
這就是蘇淺一直擔心的事情,一個小男孩的成長裡,父親是不可缺失的角色,有些事情她做得再多再好再細心,終究無法替代一個父親在他生命裡應該扮演擔當的角色,眼前的這個男人聽說就是唐曉的父親,他可以補足她的寶寶在成長過程中缺失的嗎?
“你姓蘇,我姓霍,他卻姓唐,父母與孩子是三個不同的姓氏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他也到了該上幼兒園的年紀了吧,如果他的資料上填著母親蘇淺,父親霍敬堯,他卻叫唐曉你讓別人怎麼想呢?”霍敬堯的幾句話讓蘇淺的眼神暗淡了一下,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她不希望自己的寶寶過得不快樂,也不希望他活在異樣的眼光之中。
“他可以叫蘇曉。”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真實的姓名,在現代這個社會里,孩子隨母姓並不是一件稀罕的事情了:“我可以說我們離婚了呀……”有時候是可以說一點善意的謊言的。
離婚了?這幾個字如同大鐵錘般的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心上,心裡悶悶的疼著,如果當初不是他那麼混帳的話,現在她還是他的妻子,她不曾受過傷害,他也不會對她這麼的愧疚自責了。
“對學校的老師同學撒謊應該不是一個母親做的事情吧?”但是現在不是他心軟的時候,要一步步的攻破她的心防,利用一下孩子或許有些卑鄙,但是至少他的出發點是好的,蘇淺不會無視這些事情的。
好像是做錯事被捉到似的,她的臉紅了一下,然後清眼眸望著他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大了起來:“這些事情能怪我嗎?是我願意這麼做的嗎?”
“當然不能怪你,怪我,這此些事情都怪我,但是你這麼做肯定不合適,你不能否認嗎?”霍敬堯的聲音溫柔如水般,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