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帶她回日本,並且永遠不出日本一步,我用我的性命做擔保。”再不喜歡也是生下自己的人,霍筠把命都給賭上了。
“我以為你會有與眾不同,沒想到也是這樣的幼稚,你的命對我來說一文不值,你現在可以做的就是親自動手,我的人都是老粗或許切下來的傷口沒那麼漂亮,或許連骨頭都會剁成渣的,我賣你個人情如何,讓你親自動手?”男人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如同冷冷的響起,讓人感覺如同來自地獄般的幽暗。
“給你這個面子,並不因為我們有什麼關係,只是你今天算是幫了蘇淺,這個人情我替她還給你,如果今天我的女人出了事,下場怎樣你可以猜一猜,我不止會殺了工藤理惠,就是連姓霍的都要一個一個的為她陪葬。”如果今天蘇淺出事了,那後果就真的無法想像,他會殺盡害她之人的。
“如果我硬槍呢?”並不是沒有希望的,這裡有五個人,她不是不能解決雖然難度很大。
“有用嗎?我會發出追殺令,只要你敢帶走她,沒有人會收留你們的,至少放眼這世上還沒有人願意與我霍敬堯為敵,我的敵人都死光了,都被我趕盡殺絕了。”電話那頭的男人已經沒有了耐性:“你想怎樣都可以,只是你考慮一下後果,她的手斷了之後你就帶她離開,有多遠滾多遠。”霍敬堯這一生都不想再見到這些人了,包括霍耀祖,還有那個有自閉症的霍承祖,這個怪異的少女霍筠,他通通不想見。
如果不貪,他給霍耀祖每年的分紅已經足夠他們過上最好的生活,甚至是揮霍的生活了,要來拿走霍氏也要問他肯不肯,這是他用了十幾年的時間跟心血建立起來的商業帝國,套句通俗的話說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吹來的,霍氏更不可能是一夜之間就到了現在這種規模的。
霍敬堯一點兒也不想去想這些事情,他安靜的坐在蘇淺的身邊,從來沒有相信過鬼神之論的他卻在這個時候不停的祈禱著,希望她可以沒有事情,毫髮無傷不用動手術的就可以渡過這個難關。
她在那裡安靜的躺著,好像進入了魔法世界的公主般沉睡著,任由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親吻卻一點兒也喚不醒她,白瓷般的肌膚在這個時候慢慢的恢復了一點血色,手的溫度卻還是有點涼,他把薄薄的被子蓋到了她的身上,卻覺得這被子好像粗糙到會傷了她細嫩的肌膚似的,他又打了個電話讓管家把羊絨毯子還有一些她平時生活裡用的小東西都整理好馬上送過來。
頭上的那個細小的血塊肯定是要處理掉了,現在就著世界各地的權威飛到這裡來為她會診,雖然醫生說對她的身體微害不是太大但是總是一個隱患,他要她這一生都平安喜樂連一絲危險都不會沾到。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然後進來的便是蘇魚跟霍曉,她們一下了飛機就往這裡趕了。
還是出事了,怎麼總是能出事呢?
“怎麼回事,你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把淺淺完好無缺的交到你的手裡,怎麼現在進了醫院了?”蘇魚看了一眼躺在病傳上的蘇淺,胸口的那股子氣就不打一處來,這個男人真的是淺淺的冤家呀。
“她的腦子裡有個小血塊,非常的小,可能是幾年前留下來的,這是導致她今天昏倒的主要原因。”他總是要交代一下的,畢竟蘇魚了蘇淺的姑姑,算是長輩了。
而霍曉卻已經走上了前去,小手拉起了蘇淺的手,紳士般的吻了一下,然後小臉就貼在了蘇淺的手背上,帶著些稚嫩的聲音緩緩的說著:“I would never leave you,Mammy……”
霍敬堯的心裡刺痛了一下,看著幾天不見的霍曉,似乎又長大了許多似的,他不該在孩子面前說起這件事情的,讓孩子擔心是他的錯。
他示意蘇魚到外面去說,確實要避開著一點霍曉,這麼小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