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應該說一不小心她的下場只怕不是死那麼簡單了,他的殘忍手段她見識的一次比一次可怕,這個男人隱匿起的手段只是冰山的一角,相信以後她會見得更多的。
“還聯絡了誰?”他說話的聲音低沉而充滿了磁性,攬著她的腰坐進了大廳柔軟的皮沙發裡。
傭人們已經遞上了乾淨的熱毛巾,雪白的毛巾還冒著熱氣,他接了過來拉起她冰冷的小手擦拭著,一邊說:“不想告訴我?”明顯的感覺了握在手時的小手縮了一下,他的眼底慢慢的升騰起了黑霧。
“是韓夕,我跟他通電話是因為上次我找他借過錢的事,我一時半會兒還不上他的,總是要跟他說聲抱歉的。”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一直是他,所以說起來的時候,蘇淺倒是理直氣壯的。
“那你的意思是,怪我了?”她的手很漂亮,瑩白剔透的如同一朵微微綻開的白玉蘭,修剪整齊乾淨的指甲沒有任何的裝飾,卻如同一片片小小的粉紅色水晶似的,讓人拿在手裡把玩揉捏著,不想放開。
明知故問。
他的女人欠了別人的錢,真的是應該怪他的。
“明天我把錢劃到他的帳上,欠我比較簡單,你可以肉償……”霍敬堯的氣息熾熱的噴灑在她的臉上,惹得她重重的顫了一下,那種可怕的疼痛與反覆的彷彿永無休止的折磨讓她害怕夜晚的來臨,甚至是害怕他的靠近。
她願不願意,他都不會管的,他只會佔有,貪婪的佔有。
“明天我要去學插花,可以嗎?”她的聲音有些哆嗦,如同牆角低低鳴叫的小貓,水眸眨動時泛著動人的光,令人無法抗拒她的請求。
“讓人到家裡教就好。”霍敬堯看著她微微紅著的小臉,還有那幾乎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眸,從小腹升騰起的熱浪很快的像衝進了每一根血管裡,沸騰著……
“少爺,可以用晚餐了。”管家低著頭,這樣的畫面不是下人可以看的,所有的人幾乎都自覺的避開了,他也不敢多看一眼。
“送上來……”一把抱起了蘇淺,頭也不回的走上了樓梯。
“你幹什麼,快點放我下來,我肚子餓了,我要去吃飯。”蘇淺又氣又急,她幾乎可以感覺到管家那種耐人尋味的眼神了,他是瘋了嗎?
“我也餓了,現在好好伺候我,如果明天你還起得來的話,你可以出去學插花……”他幾乎在咬著她的耳垂說完這句話,蘇淺的全身開始僵硬起來,臉色變得快透明瞭似的,她的嘴唇在哆嗦,明明知道這是躲不過去的,可是她就是害怕,害怕那可怕力量的貫穿。
“至少,我們,我們先吃點飯……”她的牙齒打著顫,那種身體深處的刺痛在他未曾佔有時就已經開始傳遍了她的末梢神經,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吃飯,我吃你就行了。”現在就想吃了她,一點時間也等不了。
有兩個傭人已經端著托盤跟飛似往上快步走去,托盤裡有幾個精緻的小菜,還有霍敬堯喜歡的威士忌,小方杯裡放著幾個冰塊,金色的酒閃動著高冷 卻誘人的光。
“怎麼樣?少爺在幹什麼?”送餐上去的傭人一下來,便被下面的團團圍住了,七嘴八舌的問著一張張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臉湊了過來。
“在浴室裡……”送餐上去的傭人神秘的說著,卻被管家瞪了一眼,所有的人便作鳥獸散去。
浴室裡氤氳著白色的霧氣,女人的聲音低低婉轉的哀求著……
…本章完結…
☆、066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她果真是差一點點就起不來了,身體如同被折開了之後重新裝上,每一個關節都生澀得無法動彈,不過她還是咬著牙站了起來,洗個熱水澡應該會好一些,安慰著自己,看著身上的那些舊痕加新傷的,心裡如同破了一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