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食物不是霍家的,還有這個酒……”蘇淺端起了那個白瓷杯子,一口飲下,小臉慢慢的染上了一層胭脂似的,比這些食物更是誘人。
這些海鮮生性都寒涼,所以姑姑還是給她配來了一小瓶黃酒,香醇厚重的酒液進入了胃裡,瞬時暖了起來,在這樣的冬夜裡吃著火鍋,別提多滿足了,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討厭一點,如果他不在這將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快傍晚的時候,姑姑讓老張送來了這些,甚至都處理好了,所以她就直接吃了起來,都是她喜歡的東西呢,她以為他不會這麼快回來,最近他的事情好像很多,總是神出鬼沒有,只是為什麼偏偏在她正吃得起勁的時候就跑出來了呢?
高漲的食慾立刻回落了一點,她喝了口湯,海鮮的甜美溶入到湯裡,鮮到她幾乎快要咬到舌頭了,霍敬堯倒是一點也不客氣的說道:“就算東西是你的,在我的地盤上吃飯,我收點租金也算正常,這個地段可不便宜……”一邊說一邊拿起了筷子,夾起牛肉涮了一下,愉快的吃了起來。
這種感覺好像特別的好,好像他真的有了一個家,這個房子終於不再是冰冷的,不再是他一個人的。
蘇淺也不說話,拿起了那個小酒盅,給自己面前的白瓷杯子倒上了一杯,多喝兩杯,呆會兒早點睡,最好一睡到天亮,她是有這個毛病的,酒量倒不是很差,但是多喝兩杯的時候就很容易睡著。
霍敬堯勾唇淺笑,瞳仁裡綻放著幽深的光,一環一環的一直縮排了最深處。
她吃得差不多了,而且跟這個男人面對面坐著的時候,總是會有一種如坐針氈的感覺,所以起身往樓上走了去,心底時不免偷偷的罵了一句,真是便宜這個混蛋了,老張的刀工真的很好,霍家的廚師都比不上的。
因為喝了酒她不敢泡澡,所以洗了一下後,換上了舒服的睡衣,臨睡前拿起了那把檀木梳子好好的梳了梳頭髮,伸了一下腰就鑽進了柔軟蓬鬆的被子裡,而樓下的男人正在慢條斯理的吃著。
長臂伸出拿起了那個白色的小酒盅,拿在手裡輕輕的晃了一下已經空了,還真是看不出來呀,竟然是個小酒鬼,她有太多面了而他卻是好像一無所知似的。
空的酒盅裡還帶著一絲黃酒醇厚的香味,管家看他伸出手時,就趕緊卻了酒窖裡也取了一小盅來,溫熱了送了上來,他沒有用那個乾淨的杯子,而是拿走了她剛剛喝的那個酒杯,倒了一杯,沿著她喝過的地方一口飲下,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他的唇與她的唇輕輕的重疊在了一起,酒的味道帶著她迷離的香氣,一點點的滲進了他的血液裡,血管都好像快要點燃了似的,好像是油走著的火山岩漿……
海鮮本來就是生猛起性的東西,再加上醇厚的黃酒,他好像有點醉了,脫下的西裝搭在了椅背上,襯衫大開著幾顆釦子,深麥色的胸膛結實性感,他最後喝下了那杯酒,目光看著樓上她臥室的那個位置,邪魅的笑著。
已經睡熟了?呼吸均勻,整個人都鑽進了被子裡,只有一頭青絲散落在外面,他伸手解開了衣服的扣子,然後是皮帶,褲子的拉鍊,一件件的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光裸的走進了浴室裡,她好像剛剛洗過了澡,空氣中充滿了她的味道,香甜誘人的體香肆無忌憚的鑽進了他的毛孔之中,漲得他全身發痛。
好像是再也忍不了了,說過不逼她,不過如果是她自己也想要呢?如果是她求著他呢?
喜歡征服女人是男人的天性,特別是成功的男人,都有這樣的共同愛好,征服她的身體或者是征服她的心,無論哪個他都不會放過的,不過今晚就從身體開始吧……
淪陷,淪陷,除了淪陷她竟然不知道還能用什麼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覺?身體熱得像是熔爐一般,但是這一次他並沒有勉強,但是這樣的感覺比勉強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