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不得不如此匆忙逃避,只要統領一聲令下,追亡逐北,自是可以將應天水師一干人等一網成擒。”
“不錯,正是如此,本統領出手焉有失手的時候。”這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大言不慚的開口說道。
聽得這話,旁邊的那些親衛也是紛紛附和,個個都說統領英明神武,文可安邦,武可定國,自是大大的將簇擁在中間的漢軍統領大大的恭維了一番。
在諸人的吹捧聲中,這名水師將軍自是陶然欲醉,正當此際,只聽得一個去怯懦的語音在眾人耳邊想了起來。
“將軍,大事不好了。”
圍在這名水師統領身邊的親衛聞得此聲,不由的循聲望去,卻見前頭的甲板上跪著一個漢軍水師的兵丁,卻不知道方才所言的究竟所指何事。
方才被水師統領寬大為懷的開脫的那名親衛,急於在水師統領面前有所表現,便對著這名水師將士開口言道:“究竟出了何事,你為何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那名水師將士聽得頭目的斥責。心中有些畏懼此人,便噤若寒蟬般的噤聲不言,不由自主的將身子往後退縮了一些。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確實不以為意的開口言道:“不要對手下人如此呵責,畢竟打戰還是要靠他們奮勇殺敵的,若是得罪了麾下的部眾,你可沒有好果子吃。”
聽得頂頭上司的這番訓誡,這名水師親衛自是不敢出聲頂撞,便垂頭說了一聲:“統領教訓的是,屬下方才出言不遜,實在是有些失言了。”
旁邊的親衛見到那名平素極為巴結的親衛受了這麼一段訓斥,心裡頭都是極為快意,不過表面上態度還是要維持的,故而每人俱在心中發笑,卻也絲毫沒有表露在臉色上頭。
而對於這名水師這番境遇,其他的親衛均是心中凜然一緊,知道漢軍水師統領想要知道一些情形,而這些情形自己目下雖有所知,可是所見所知卻並不真切,眼下可不能耽擱了統領想這名水師將士的問話。
心裡頭都存著這般的想法,這些親衛自是退讓開了一步,給那名水師將士讓出一條道來。
漢軍水師將士也是頗為機警,看到這般情形,心裡頭也明白了是統領想要聽自己報告情況。
故而此人從地上站起來,緊趕幾步,從人牆中奔到了漢軍統領跟前,就跪下來稟報道:“統領大人,漢軍水師的大戰船弄來了一條船,眼下正奔著我等而來,也不知道對方的意圖如何。”
水師統領聞得此話,心裡頭不免一驚,原本以為應天水師地下區區一艘戰艦,最多隻有逃命的份,絕對不敢有何動作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讓自己個料空了,這艘戰艦上的將來居然沒有坐以待斃,反而的弄出了一艘戰船前來挑釁。不過這名水師將領心裡頭依舊有個疑惑,便開口對著這名將士詢問道:“應天水師不是隻有一艘船麼,如何有弄出了一艘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名水師將士也不大明白此事,故而聽得漢軍統領如此一問,也是瞠目結舌不知何以為答,只好對著漢軍水師統領嘟噥了一聲道:“統領大人所問之事,屬下並不知情,故而也不知道如何回覆,請容小人細細去探看一下如何。”
聽得這名水師將士如此言語,漢軍水師統領不由大為光火的怒斥道:“你是如何辦事的,這一點都沒有弄明白了就來跟本統領回話,實在是廢物一個,我養著你們這些酒囊飯袋又有何用。”
見得水師統領如此勃然大怒,這名水師將士頓時心中惶急,不知所措,唯有在甲板上對著漢軍水師統領大人叩首不止,期盼統領大人發過一通火之後,能夠將他遣走。
還是方才捱了漢軍水師統領的訓斥的親衛腦子倒是極為好使,見得統領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也想要為主上分憂,細細一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