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如此輕易低頭,兩軍互為寇仇,雖是依照應天水師艦隊眼下的兵力來看,自然是有辦法對付對手,鎮壓漢軍水師的譁變固然容易,不過控制局面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
畢竟照著楚軍師的意圖,是要穩穩妥妥將這批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悉數在軍中安置下來,畢竟只要安置了漢軍水師,便可對於漢軍水師艦隊中剩餘的其他的尚自在負隅頑抗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其他兵牟將士而言,便是一個不錯的垂範作用,楚軍師曾經授意要不戰而屈人之兵,若是能夠藉著安頓這些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而令剩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們覺得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來,也是一條極好的出路,那麼必然可以打擊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的信心,而且可以藉此減少攻打漢軍水師艨艟鬥艦時候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的傷亡。
傅友德心裡頭明白,減少己方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的傷亡才是楚軍師苦心孤詣,想方設法想要做的事情。一旦違背了楚軍師這個意圖,就算是能夠把眼前的漢軍水師艦隊剿滅殆盡,楚軍師也未必覺得稱心。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勝是固然勝了,不過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對於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而言,多損失一些人命換取來的勝利實在沒有什麼可以誇耀的地方。
心裡頭有此一念,自是心生警惕之意,傅友德覺得有必要對於告誡一下應天水師艦隊的兄弟將士們,讓這些水師弟兄不可橫生枝節,以免破壞了楚軍師的大局。
心下有此定見,傅友德便對著身邊的開口言語道:“絕不可如此行事,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既然投誠歸順到我應天水師軍中,日後我等便倶是袍澤弟兄,如何可以對麾下弟兄拔刀相向,不管如何,要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決不能做出這等事情來,要是有誰人不聽號令做出此等事體,質疑欲要如此行事,別怪傅某人不講情面。何況此時乃是楚軍師吩咐之事,若是那位將士有此心念,友德再此勸他儘快打消了此念,你等可以不聽從我傅友德的話,也可以不聽從李將軍的號令,可是對於楚軍師的號令,難道還敢違抗不成。即是兄弟,如何可以另眼相看,分別區處,自當一視同仁才是。”
疾言厲色的一番話,自然對於身邊的那些方才還在打趣譏笑那名漢軍水師兵痞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觸動極大。
“傅大哥說的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既然投誠歸順過來,便倶是我等的袍澤弟兄,傅大哥說的一點不差,我等方才那些言辭頗為有些傷人,實在是不該如此言語。”一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馬上出來認錯說。
即刻便又一名水師將士也站出來隨聲附和道:“傅大哥說的一點不差,我等實在有些幸災樂禍了,怎麼說都已然是兄弟的了,如何可以當面嚼舌根。”
對於這些應天水師將士而言,傅友德的告誡自然是一件極為嚴重的事情,他們細細想了想傅友德的話,覺得一點不差,不管如何絕不可違背了楚軍師的意思。
餘人也是紛紛聽從了傅友德的勸諫,點頭稱是。
漢軍水師艦隊中的將士聽得傅友德說應當一視同仁,心裡頭也覺得此人頗為持平公允,心下都有些感激。
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來漢軍水師將士無不是懼怕應天水師如是發動攻伐大戰,殺伐過來,只怕難以抵擋,故而才會覺得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是逃生最好法子。
對手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已然是今非昔比,不是昔日吳下阿蒙,想要從應天水師艦隊的重圍中脫逃出去,只怕是毫無辦法,而漢軍水師艦隊的援兵卻遲遲不到,如此一來,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自然是覺得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的乃是唯一的活路。
兩害相權取其輕,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無法突出重圍,只要依從雷將軍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