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從來都是順風順水的捕頭,今天竟然被人給欺負,這讓他如何忍下這口氣;惱怒的他,立刻高聲招唿手下。
“交給你們了!”徐達轉身對身邊的衛士說道,隨後和劉伯溫緊跟在楚流煙的身後,向衙門裡走去;沒等走多遠,身後就傳來一片哎喲之聲。
眼見大理寺內空無一人,楚流煙三人繼續向後堂走去;剛轉過大堂後牆拐角,就聽到後堂內傳來了一陣笑聲,接著一個尖嗓子的聲音說道:“談大人,我們公子說了,今天你這件事辦的不錯,這點小意思,就權當請大人到湘春樓喝杯花酒了。”
隨即,另一個聲音也傳了過來:“呵呵,你家公子太客氣了;這點小事,何足掛齒,還要勞動李管家跑一趟;請李管家回去告訴李公子,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大家都是朋友嘛。”
聽到這裡,楚流煙再也忍不住,大步流星的衝進了內堂:“好啊!你們這些狼狽為奸的傢伙,竟敢大白天就在這裡公然行賄受賄;難道真的以為沒有王法嗎?”
只見內堂坐著兩個人,一位頭上戴著兩邊各插翼翅的官帽,身披團龍袍,腰繫玉帶,濃眉毛,大眼睛,三絡短墨髯在頜下飄灑,一臉傲慢的神情。此時正皮笑肉不笑的對坐在對面的另一位高顴骨,尖頭頂,尖下頦,尜尜腦袋,狗油胡。頭上戴著馬尾過涼透風巾,身穿一件長袍的人,不斷地說著客氣話。
兩人被突然闖進來的楚流煙給嚇了一跳,戴官帽這位連忙站起身問道:“你是何人,竟敢私闖公堂,該當何罪。”
“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就是相國府,我也是想來就來,想去就去。”楚流煙昂首屹立,怒聲說道。
這位大理寺正卿看著楚流煙懾人的氣勢,隨即一愣,接著看清了來人的面目;隨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說道:“下官叩見平碩王。”此人話一出口,旁邊那位還在做著的人,被平碩王三個字直接嚇得癱軟,滑滑溜溜的就從座位上就溜到了地面,渾身抖動不止。
“嘿嘿,談大人,春風得意呀!能否告訴我,這一位是誰嗎?”楚流煙一指癱軟這位,問道。
“啟……啟稟……啟稟平碩王,這位是……是……是李彬府內的總管。”談大人全身顫抖,吞吞吐吐的說道。
“李彬?哪個李彬?”楚流煙繼續追問。
“就是左相國李大人的親侄子。”想到李善長的權勢,談大人說話的語氣也穩定了一些。
“嘿嘿,談大人攀上了高枝;看來不久就會高升,小小的大理寺如何能夠放得下,你這位大菩薩。”楚流煙語氣冰冷的說道;而此時,劉伯溫和徐達也走進了內室。
看到三位名重朝堂的大人物出現在自己這個小小的大理寺內,本來應該喜上眉梢的談大人,只覺得自己腦袋嗡嗡的,眼前直冒金星,全身的力氣完全被抽走了似地,差點就直接趴在地上。
而那位李府的總管,剛才還想努力地坐起來;可是現在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就剩喘氣聲了。
各自找座位坐好的楚流煙三人,看到桌子上一個很大的方盒;徐達緩慢的說道:“談大人,不知道這個裝飾豪華的盒子裡,裝的是什麼?”
“這個……這個……”談大人偷眼看了躺在地上的李府總管,這才說道:“這是李總管來看望下官,所帶的一點禮物;就是……就是朋友間的相互拜訪而已。”
“真的嗎?要不要將這位還在裝死的傢伙,送到糞池裡泡一下,讓他好好清醒一下;然後,讓他來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看著在偷偷眨眼睛的李總管,劉伯溫惡作劇的說道:“來人吶!將這位昏倒的傢伙,送到後堂的糞池內清醒一下。”
“是!大人。”早已將衙役打趴下而守候在門外的守衛們,隨著喊聲,走了進來,一把將李總管拖了起來,轉身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