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如此一來,自己有此奔走之勞,起碼也能沾上一點光,只要收服了這些應天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戰敗了應天水師艦隊中的這幾股戰力,凱旋而歸,楚軍師日後論功行賞之時,自然會念及今日自己的功勞,如此一來升官進爵便是有望了。
對面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不知此人心中有何所思,只見得此人呆立一旁,默然無語,臉色卻是一派飛金,便對著此人開口言道:“兄弟莫非有何喜事不成。”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心內正復唯有欣喜之意,突然聞得對方發問,頓時回過神來。不免有些尷尬的對著眼前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開口言道:“兄弟不要瞎說,別無喜事。眼下戰況如此緊急,如何會有喜事,方才只是有些走神而已。”
說罷了便是斂容不笑,只是直直的看著對方。
面前的應天水師將官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此人,只見此人面色一變,從方才的滿臉喜色變成一臉肅容,心裡頭頗為明白這名水師將領顯然是心中有事不欲告知自己,想來可能是不足為外人道的心思,若是自己執意追問,反而會壞了兩人的情誼,還不如暫且擱下不問此事,問了此事芳反而不好。
應天水師將士心裡頭有此想法,便對著身前的應天水師將領開口言道:“眼下重要的事情是招降漢軍水師將官,不敢如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若是不投誠過來,楚軍師安排下的計策也必然無法實施,你速速前去將楚軍師所吩咐的言辭告知前方負責招降漢軍水師的將官,不管如何,只要將眼前這些人都弄得投誠過來,事情也算是圓滿了。”
來將聽聞這番言辭,覺得極有道理,便對著此人開口言道:“不錯,此話一點不錯,若是能夠將眼前的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士兵牟全部招降過來,對於我軍水師而言便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最好的法子,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若是能夠放下刀兵,悉數歸順我等應天水師,對於其餘的漢軍水師艦隊的餘孽必可造成極大的衝擊,如此一來,只要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士氣低落,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便可乘虛而入,待到我應天水師艦隊殿後所部將士兄弟悉數歸來,便可乘虛蹈隙的對這幾股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進行全力絞殺,一旦情形到了那種地步,便可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舉蕩平,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被我等應天水師殲滅了此一大部,先前擺下的絕殺大陣定然也會元氣大傷,我應天水師日後想要戰勝漢軍水師也是不無可能。”
“不錯,正是此話,眼下恰是關鍵,如是能夠順利的招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我應天水師必可先聲奪人的攻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如此一來,氣勢必當此消彼長,我應天水師將士藉此良機,便可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發動猛攻,被我應天水師圍困垓心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的漢軍水師定然不是我等的對手,只要一戰功成,勢必可以將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悉數攻陷,如此一來便可以令漢軍水師悉數投誠於我水師帳下,大患可去。楚軍師聖明燭照,定可佑護我等成功。”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聞得對方有此一言,也是心中喜悅的對著對方說道。
“說得不差,眼下我正該先去見見我應天水師艦隊中主持招降漢軍水師的那名將官,將楚軍師方才吩咐的言辭悉數告知於他,如此一來,眼中這個頗為有些貪生怕死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必可收服,只要將此人招降到我應天水師帳下,我應天水師便可兵不血刃的解決了眼前的事體,一旦解決了眼前的這些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士和兵丁,對於我應天水師而言,必可大大的提振士氣,剩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失去了這裡的奧援,必當勢力孤危,如此一來,即便漢軍水師將士裡頭有些死命效力漢王之人,也只能負隅頑抗,等到被漢軍水師絕殺大陣圍困的我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