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的將士兵牟的晦氣,如是兩軍動武,只怕會壞了本軍師的大事,今日你前去處置此事,若是沒有令信,只怕麾下的水師將軍未必會聽從你的安排,這樣,本軍師就將徐達元帥交付給本軍師的號令水師的一命令牌交付與你,你得了令牌之後,自可便宜行事,不要讓軍中將士於此時跟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徒生意氣,激出譁變來。此事絕不容有失,切記切記。”
楚流煙的這番吩咐入了漢軍水師將官的耳中,自是覺得楚軍師這番處置的鐵腕真是駭人聽聞,居然要自己拿著令牌不要軍中將軍胡亂行事,這實在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不過轉念一想,覺得楚軍師既然給了自己這麼一個機會,便是信任自己能夠處置漢軍水師艦隊的投誠歸附這等大事。而有了楚軍師見賜的號令水師的令牌在手,自己便是軍中的欽差了,欽差見官大一級,水師中的所有將軍都不得不賣給自己一個面子,如此說來,有了楚軍師的這個令牌,自己的話便是楚軍師號令,沒有人膽敢不遵從的,也絕不會有人會抗命不從,這可是威風八面的煊赫之事,居然這名輕易的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這般想來,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不免覺得有些志得意滿,心下明白此番自己必可大大的耍一場威風,軍中那些平日對自己唿來喝去的將軍見了自己恐怕也只有俯首帖耳的聽命的份了。
楚流煙沒有理會此人的神色,只是從自己的衣服中的夾袋內取出了一塊非金非鐵的不知是何材質所制的令牌,親手交付給了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
令牌入手,分量極沉,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細細的打量了一下手中的令牌,黝黑質密,統統泛著一層烏光,上頭鐫刻著一個令字,把玩之下覺得甚是稀奇。
楚流煙見到這名應天水師將官的這番模樣,便對著此人開口言語道:“令牌雖小,可莫小看了它。這面令牌是徐達元帥親自交付給本軍師的兵符,可以排程我應天水師軍中所有將士,若不是今日安置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投降歸附過來的漢軍水師將士兵牟之事極為緊要,本軍師自是不會輕易的將這面令牌託付與你,你拿了這面令牌到了戰陣跟前,若是水師將軍中有人不肯服從你的號令,阻礙了安置漢軍水師戰俘之事,可以先斬後奏,不必姑息。”
楚流煙的這番話說的擲地有聲,眼前的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聽聞了楚軍師的這番話,只覺得心裡頭一陣發顫,抬頭一看,只見楚軍師一臉嚴霜般的毫無表情的盯著自己。
應天水師的這名將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寒顫了一下,深自以為楚軍師絕不是尋常人,居然在這等情勢之下,將應天水師中如此重要的一面兵符令牌交付給自己,顯然是要自己竭盡所能完成楚軍師所託之事。
心念及此,這人便慌忙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軍師放心軍師既然責成屬下安置漢軍水師投誠過來的兵牟將士,屬下定然用心去做,絕不至於辜負了楚軍師這番厚望。”
楚流煙聞得此言,便對著這名漢軍水師將官微微頷首說道:“事不宜遲,此番就要靠你在前方主持其事,不可怠慢,不可輕忽,最為要緊的是不出亂子,兩軍將士如是此事在戰船上生出什麼絕大的亂子來,雖然可以誅殺了漢軍水師投誠過來再次作亂的兵丁,可是如此一來便會助力漢軍水師餘孽同仇敵愾的抗擊我應天水師了,這般大事,絕不容有失,你可要好好把握。”
聽聞了楚流煙的這番訓誡之後,應天水師將士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既然有此吩咐,末將就不再於此逗留了。遲則生變,末將這就趕赴我應天水師的陣前去,探看我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招降漢軍水師的交涉辦的如何了。”
楚流煙點了點頭道:“好,事不宜遲,速速前去。”
應天水師將官對著楚流煙行了一禮,便領命告辭而去。
應天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