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
“胡惟庸,你還不出來向本王見禮嗎?你真的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嗎?”楚流煙站在胡惟庸的車前,揹著手,沉聲喝道。
“我是大明朝的堂堂左相國,我為什麼要下車給你這麼一個無權無職的王爺見禮;你去做夢吧。”咬緊牙關不下車的胡惟庸,躲在車裡狂喊著,就是不下車。
“好,好。很好:”楚流煙氣的差點暴走,使勁壓壓自己心中的憤怒,想著自己還好趕緊去給徐達治病,就再次說道:“如果你現在讓路,本王還可以網開一面,饒恕你這次的冒犯本王之錯。”
“我就是不讓路,你能把我怎麼地?”胡惟庸趴在車裡,嘴硬的喊道。
著此次,楚流煙按捺下的怒火,噌的一下,直衝腦門,再也顧不得官家的禮儀;腳下一用力,噌的一聲,一把扯下車上的布簾,怒視著哆嗦的躲在車內的胡惟庸。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滿臉驚恐的胡惟庸,瞪著兩隻充滿恐懼的大眼,看著怒目而視的楚流煙,哆哆索索地喊道:“我是朝廷重臣,你不能殺我。”
“是啊!本王是無權殺你,可是本王懲罰你以下犯上之罪,你就收著吧!”楚流煙氣急而笑,臉上充滿冷笑,冷冷的說道。
“你無權處罰我,我們去見皇上!”看著楚流煙臉上掛滿冷徹心脾的冷笑,胡惟庸感到事情真的不妙,趕緊連聲喊道。
“哼哼,現在想起來去見皇上;你剛開始的囂張都哪裡去了,你還繼續橫啊!”楚流煙一不做二不休,伸出右手一把抓住胡惟庸的官服,就向車外拖。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來人吶!來人吶!”胡惟庸嘴裡狂唿亂叫著。
“你的人現在還趴在地上,你就給我出來瞧瞧吧!”楚流煙說著,右手一用力,一把將胡惟庸拖出了車廂。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要謀殺本官啦!”胡惟庸大聲的喊叫著,周圍的人群,卻傳來陣陣的喝彩聲。
“打死他,打死他。”人群中更傳來激動地喊聲。
看著手中胡亂叫著不只是什麼話的胡惟庸,再想想他對劉基所做的事情,楚流煙真想就此將他殺死,可是想到國法和還在等待治療的徐達,楚流煙腦筋一轉,拖著胡惟庸就向旁邊的城樓衝去。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朝廷重臣!”胡惟庸現在可是後悔到了極點;自己怎麼會想起來和這位連皇上也不放在眼裡的楚王爺;如果自己被殺,說不定會真的白白被她殺死。想到這裡,有轉口喊道:“楚王爺,下官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你現在才知道錯了,太晚了。”說到這裡,楚流煙故意停頓了一下,冷冷的哼了一聲,將胡惟庸嚇得更是全身哆嗦了一下,連聲喊道:“楚王爺,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好,我可以饒了你;可是,在這裡涼快一下吧!”說著,楚流煙一手提著胡惟庸,將身一縱,衝上城門上的門樓,用他身上所穿的朝服將他吊在飛簷之上。
“胡大人,好好地在這上面涼快,涼快;也可以好好地觀賞觀賞風景。”說道這裡,對正在這裡站崗的守城兵卒高聲說道:“你們給我聽著,沒有我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許將他跟我放下來。”
“是!王爺!”幾名兵丁趕緊躬身行禮,齊聲說道。
楚流煙看也不看掛在門樓的胡惟庸,快步衝下城樓,來到了自己的車轎前;這才轉身對剛剛爬起來的胡府家丁喊道:“趕緊讓道!”
驚慌失措的胡府家丁們,趕緊將車轎拉到一邊,讓出了大道。
“東方大夫,真是對不起,讓你久等了。”上了車的楚流煙,恢復到嫻熟的女王爺面目,彬彬有禮的說道。
“難得看到楚王爺大展威風,倒叫老朽大開眼界,老朽可是有了眼福。”東方大夫一捋鬍鬚,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