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勇一見,趕忙將手中的石鎖放下,退大一邊看熱鬧。
只見嚴鳳英將衣服的下襟一提,挽了幾挽,順手往腰間一紮。
扎停當後,嚴鳳英往前走了幾步,只是用腳尖輕巧一挑,隨即就將腳邊的一個石鎖挑飛了起來,輕輕巧巧的落到了左邊的肩膀上,隨即又用腳尖挑起了一個石鎖落到右邊的肩膀上,連身板都沒有晃動分毫,隨即又用右腳勾起了一個石鎖。
圍觀的兵士見狀,不由的齊聲喝彩,沒想到嚴鳳英只是微微一笑,肩膀一聳,左右肩膀上的石鎖跳落了下來,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右腳尖勾起的石鎖上,三個石鎖疊到了腳尖上,嚴鳳英的懸在空中的腳尖連晃都沒有晃動一下,依然是分毫未動。
兵士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華麗的猶如雜耍般的動作,不由得紛紛拍掌喝彩。嚴鳳英聽的眾人的喝彩聲不由想要好好地的在表現一番,想要震懾全場。所以將腳面一翻,三個石鎖接連飛起,嚴鳳英擊出兩掌,將兩個石鎖擊出了數丈開外,隨後又換過左腳將最後一個石鎖接住,輕輕巧巧的放到了地上,隨即輕描淡寫的踩了一腳。
那個石鎖被嚴鳳英如此輕描淡寫的踩了一腳,居然陷入了地下數寸之深。
圍觀的一眾兵丁看的是瞠目不已,全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好,好本事,我老常要定了,給嚴鳳英取過一副衣甲,帶他好好下去休息。”
常遇春話音剛落下,兵丁中發出一陣歡唿聲。
其他幾個隊伍的招兵將領很是傾羨,可是常遇春將軍已然開口要走了嚴鳳英,也沒法繼續爭了,所以都圍到了常遇春邊上跟他道賀了一番,隨後便走掉了。
常遇春很是愛惜人才,就帶著部眾去看嚴鳳英去了。
兵丁們都散去之後,楚流煙趕到被嚴鳳英踩了一腳而陷落地下數寸的石鎖邊上細細的看了一眼,轉頭對著身邊的徐達說道:“徐將軍,我看嚴鳳英身懷絕藝,武功不在我等之下。”
徐達也盯著石鎖看了一陣,點頭說道:“流煙妹子說的一點也沒錯,此人確實內力深厚,但憑這一腳,也足見其人功夫了得。”
楚流煙躊躇了一下說道:“功夫了得尚在其次,我見此人目光遊移不定,不知此番來我軍中是否有歹意。”
徐達一聽楚流煙如此說,沉吟了一番說道:“我看此人似乎是江湖上的綠林好漢出身,武功又是如此之高,定然是江湖中有名有萬的人物。不過綠林中人參軍之後效命疆場,建功立業的也不乏其人,據此斷定其人有歹意可能還言之過早。”
楚流煙想了想說道:“徐大哥說的有理,不管此人來歷如何,是否綠林出身,若是能夠衝鋒陷陣,奮勇殺敵,那麼軍中倒是得了一個難得的助力。”
“流煙妹子所言甚是,若是此人能夠為軍中效力,忠貞不二,確實也個難得的好手。我看此人雖不是力敵萬夫的驍勇國士,不過也算是難得一見的勇士。”
楚流煙低頭盤算了一會說道:“但願此人能夠如同徐大哥所言,能夠殺敵立功,忠貞不二。”
此時已然是日薄崦嵫,茫茫落落,校場金臺之上,卻是猶有夕照,瑰麗無端,楚流煙和徐達望著此景,不覺目眩神迷。
良久,楚流煙悠悠的吐聲嘆道:“若是世間再無戰事,世人皆來賞慕這良辰美景,那該多好。”
“不會太遠了,只要我等協助吳國公掃平天下,廓清宇內,到時候就可以讓百姓安居樂業,齊享太平了。”徐達安慰道。
楚流煙卻是一臉的傷感:“徐大哥,你我二人附著吳國公起於濠梁,存志廓清宇內,解救蒼生黎庶,本想義師所指,暴虐消亡,戰旗拂過,黎民歡騰,不想到如今依舊是大業坎坷,強敵環伺,戰事蹭蹬,數年來我等隨吳國公衝冒鋒鏑,吮血裹創,可環顧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