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
若是不答應了滁州將領的最後通牒,應天城外極有可能會發上友軍相慘的禍亂,雖然吳國公朱元璋有把握將滁州的叛軍個打垮,可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能贏應天這面也要付出極為慘重的代價。
這樣子的代價是否值得,捫心自問之下吳國公已然斷然否決了這個想法,如今漢王陳友諒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如果應天城外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陳友諒這個老狐狸豈能不會乘虛而入,若是為了徐達一人而使得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拱手讓與陳友諒那個賊子,說什麼朱元璋也不會甘心的。
所以朱元璋眼下很是擔心會不會有人將自己手中的最大的籌碼徐達給救出去,若是徐達不在自己手中,滁州的兵馬勢必以為小明王韓林兒很有可能是自己示意徐達做的,若是徐達被人救走或者失蹤,這類的事情若是傳揚了出去,應天城外的小明王韓林兒的舊部馬上就會疑心是自己做賊心虛,將徐達放炮了,到了那個時候,滁州來的兵勇將士譁變,局勢就不容易收拾了。
楚流煙和劉伯溫聯袂到了吳國公朱元璋的跟前,吳國公朱元璋便有意無意的對著楚流煙問了一聲道:“楚軍師,如何行的如此之慢。”
楚流煙聞言笑了笑說道:“吳國公請勿見怪,方才劉軍師有事與我相商,是以來此了一步。”
朱元璋聽得楚流煙這麼說,就笑眯眯的轉頭對著劉伯溫問道:“劉軍師,不知道有何要事,本國公可得與聞。”
劉伯溫一見吳國公朱元璋轉頭問自己,已然明白了朱元璋的心意,便笑著對著吳國公朱元璋說道:“吳國公,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不過是商議一下軍情而已。”
朱元璋聞言追問道:“軍情,有何軍情。”
劉伯溫笑了笑說道:“我得了訊息,說漢王成友諒近期頻繁調動了兵馬,顯然是想要對應天城有所圖謀。”
朱元璋一聽劉伯溫說漢王陳友諒要對應天有所行動,連忙追問道:“這個訊息是否確切。”
劉伯溫正色說道:“探子來報,漢軍確實是調動頻繁,不過陳友諒依然還在漢陽城內。”
“陳友諒若是還在漢陽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無需多談了,就算陳友諒真的打算攻擊應天,也要過一段時間了。”
“吳國公不可輕忽,陳友諒素來詭計多端,此事可能是他的疑兵之計。很有可能陳友諒是故作此舉,讓我等以為漢軍出兵時刻尚早,而陳友諒暗地裡頭部屬妥當,隨即就會輕車簡出,瞞過我方佈下的眼線,迭出奇兵,攻伐應天。”劉伯溫對著吳國公朱元璋一板一眼的稟奏道。
楚流煙在旁一聽,已然明白了劉伯溫方才對著自己避而不言的那人是漢王陳友諒。
可是陳友諒怎麼可能會就徐達,陳友諒是巴不得徐達死,絕無可能會助徐達脫獄而出。楚流煙心中滿是疑問。
吳國公聽了劉伯溫的一番進言反而哈哈大笑道:“陳友諒雖然是詭計多端,可是這樣子的事情卻是不會做的,陳友諒每次攻打應天都是堂堂正正的,何況陳友諒的水師艦隊極為強大,沒有必要對我們動用這些手段。劉軍師,你是不是被陳友諒那個狗賊的浩大的聲勢給嚇破了膽子,方才會如此揣想。依我言之,陳友諒必然會大舉進犯,絕不會出這樣子的招數。”
“吳國公不信。”劉伯溫見吳國公朱元璋駁斥了自己的看法,卻並不以此為意,反而笑了笑反問了一句。
“確實不信,這等事體,恐怕陳友諒是做不出來的,這個人雖然詭計多端,可也是極要面子的人,如此丟份的事情,肯定是不肯做的。”吳國公朱元璋攜過劉伯溫的手笑著說道。
劉伯溫心知朱元璋既然不信,徒說也是無益。
便對著吳國公開口說道:“吳國公既然不信我的推測,眼下倒也無妨,不過希望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