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方才之時,甲板下面的夾層裡頭的尚且還餘有黑煙未被驅散,末將見到船艙下面依舊有敵軍將士,就吩咐屬下小心戒備,蓄意防範,如此一來推進的就慢了一些。”
楚流煙聽到此處,便對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點頭說道:“不錯,將軍能夠如此小心謹慎的行事,實在是吃一塹長一智,從甲板上的教訓中領會了不少的東西。”
聽得楚流煙的這番讚譽之辭,這名將領面色一紅,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謬讚了,屬下如此做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屬下命人結成方陣慢慢推進,一步一步的搜尋那些犄角旮旯,很快的一些漢軍將士的隱身之處被我等給搜尋了出來,那些不知好歹,以卵擊石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也被末將帶來的水師兵丁給收拾掉了,後來這名漢軍將軍終於忍不住了,從隱身之處衝了出來,殺了我軍的好幾名水師將士,其餘的隱藏的漢軍水師將士也都衝了出來。”
楚流煙不由有些納悶的問道:“據你的這般說法,這甲板下面的夾層裡頭似乎還多藏了不少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兵勇,難道這些人是早就躲入其間的麼?”
那名將領搖了搖頭說道:“末將不知,不夠和這些漢軍將士交手的時候,末將覺得有些奇怪。”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如此說來,連忙追問道:“有何奇怪之處,你快快說來我聽。”
“是,楚軍師,末將和這些漢軍水師的將士交手之際,覺得這些漢軍水師兵丁的戰力參差不齊,裡頭似乎有好些水師兵丁平素並沒有參加過太過的實戰,而另外的一些水師將士則是兇猛異常,一交手便知對方是常年征戰,殺人無算的老手。”
楚流煙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如此說來,心下不覺一怔,不過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情,覺得此事雖是有些可疑,不過倒也不是如何解釋不通的事情。便對著這名將領開口說道:“據本軍師推斷,那些戰力低下的漢軍水師官兵,極有可能平素便是專司櫓篙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勇,其餘的那些征伐老手才是真正日日和我應天水師當面鑼對面鼓的廝殺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彪悍兵勇。”
聽得楚流煙的這番剖析,方才有些想不明白的應天水師將領當下一個激靈,一時之間豁然開朗,也就明白了楚流煙的說法,恍然大悟般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所言極是,那些極為不濟的漢軍水師就是這條船上的櫓手無疑。”
這時候,另外一邊的水師將士也將剩餘的幾名頑抗到底的漢軍水師兵丁一一殺死,接著就有一名將校將刀劍入鞘,隨即便走了過來,對著楚流煙和應天水師的那名將領稟告道:“楚軍師,將軍,餘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也讓我等給消滅乾淨了,那些漢軍水師兵勇真是可惡,先前的時候居然躲著暗中偷襲,殺了我軍好幾名水師將士。不過眼下我等也捉獲了一些俘虜,楚軍師,將軍,你們看要不要將這些俘虜都殺了,好給我軍水師將士報仇雪恨。”
楚流煙微微一笑道:“不必如此,畢竟是要報仇,也不必急於一時,還是將這些人帶到本軍師這邊來,本軍師有些話要問問他們。”
聽得楚流煙這番柔聲細氣的吩咐,應天水師將士哪裡敢違抗楚軍事的話語,慌忙對著楚流煙一疊聲的回應道:“既是楚軍師想要問詢一些訊息,那也無妨,屬下即刻就去安排,讓人將這條船上的那些被擒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勇都帶到楚軍師的面前來。”
楚流煙對於這等回話,覺得甚為妥當,便頷首說道:“也好,你快去將那些被捕獲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都給帶到本軍師的跟前來,等問過了話後,再行處置。”
“是,楚軍師,屬下遵命。”此人聽得楚流煙的這般吩咐,自然也就明白了楚流煙的心意,自是不敢怠慢,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