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此話。”水師兵丁也是一臉欣喜的連聲應和道。
兩人相對大笑了一下,侍衛忽然面色一緊便開口說道:“此地就交給你維持了,目下我要替著統領大人辦一件事情去。”
“此處不勞憂慮,大哥請自便。”兵丁慌忙笑笑著應答了一句。
侍衛便和此人揮手作別,給統領大人另弄一套酒具去了。
楚流煙站在甲板上,目光緊緊的盯著前方,臉色上卻絲毫沒有任何焦急的神態,楚流煙心裡頭明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定然會揮師來攻的,目下的這般靜默,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這般簡單。
楚流煙雖是毫無焦慮,不過戰船甲板上的幾個應天水師將領卻是憂心忡忡,楚流煙方才對著這些將領部署了這麼一個極為出人意料的戰略意圖,這些將領本來就是心存疑慮,目下看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並無進一步進迫的情形,對於這些應天水師將領而言,自然是極為擔心。
頗有人在心中疑忌楚流煙的這套安排玉餌釣金龜的把戲,是不是已然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中的一些將領給窺破了,故而漢軍水師方才沒有任何的舉動,表面上看起來這些事情似乎是毫無異樣,不錯地下卻是暗流洶湧,絕不是一件尋常普通的事體。
幾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在地下坐立不安,便湊到了一處,私下裡頭交頭接耳,頗有些竊竊私語,不過卻是揹著楚流煙,深怕被楚軍師無意中聽見了,到時候可就難堪的很。
更有幾名將領性子焦躁異常,卻不屑於於人討論此事,只是在甲板上踱來踱去的,來回奔忙個不停,似乎像是要繞著船體疾走一般。
其中最為惹人注目的自然是那個生性極為暴躁的將領,此人心氣浮躁,對於私下裡頭言論楚流煙以及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的謀略是否正確,抑或是目下是不是已然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窺破了行軍意圖這等瑣碎微末的小事毫無興趣,他唯一有興趣的只有一件事,便是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披掛上陣,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將官是兵勇揍他個鼻青臉腫,活捉一些戰俘回來。
楚流煙卻依舊是風神俊雅的立在甲板跟前,和麾下的將領和兵士都保持著一種微妙的距離,其他人都不敢靠近楚流煙,而楚流煙也有意無意的營造出了一個不可侵犯的無形空間,讓其他的應天水師將士心生敬畏,不敢肆意靠到面前來。
當然也不是沒有例外,世事無絕對。雖是涇渭分明,可是也不是說更不就沒有絲毫的通融的餘地,對於應天水師將領們來說,若是要接近楚流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應天水師將士俱在一處私下檢討今日之戰的勝負概速。
不過從楚流煙的身上看來,似乎是對了應天水師將領們討論的這一話題絲毫也沒有興趣,目光幽深異常,自然是緊緊的盯著遠處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是否有什麼動靜,對於應天水師甲板上的舉動倒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楚流煙沒有言語,並不是說其他的將領不願意打攪楚流煙,而是目下的情形極為可慮,應天水師戰船上的將軍們都不知道改如何是好,難道說要在此地靜默無言的看著遠處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和楚流煙作戰。
“將軍,你說這漢軍水師不來追擊我等,究竟是打著一個什麼主意,莫非是漢軍不願追擊了麼。”
運籌帷幄 第一百四十四章 以圍打援
對於袍澤的疑問的疑問,圍在一處的其他的應天將領也是無言以對,誰都不知道漢軍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眼下唯一能夠唯一清楚的只是漢軍的戰船尾隨其後,到底是如何卻是一點也不清楚,一些將官唯有搖頭以對。
箇中也有好事的,便開口反問道:“眼下的情勢難以逆料,依將軍視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