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師統領大人有此嚴令,這名親衛也不敢怠慢了,便對著漢軍水師統領大人開口言道:“統領大人,小人不敢不說實話,眼下的局勢對於我漢軍水師極為不利,援兵雖至,不過賊勢浩大,外頭的援兵根本就過不來。統領大人請看,那邊便是援兵,可援兵也落入了應天水師的包圍圈中,眼下非但無法分身前來幫助我等,只怕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若是寄望於他們,恐怕一點眉目也沒有。”
說著,這名親衛就抬手指了指前方某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大人隨著此人的手勢朝前一看,方才發現此言不虛。援兵來是來了,可是卻都在一箭之外,雖然可以遙瞻,卻實在沒有任何的法子接近,這些援兵分明都陷入了應天水師的伏擊圈之中,正各自為戰,勉力撐持,莫說要這些戰船來此相助,只怕眼下沒有任何的法子可是令的這些戰船靠近,除非是自己率領部下殺過去,殺到援兵戰船身邊去方才可以和援兵會合。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收回目光,定定的看了看旁邊的情形,卻發現自己的戰船已然讓應天水師眾多的戰船團團圍定,連一點衝出去的縫隙都沒有,看起來想要乘虛蹈隙突圍出去,已然成了絕無可能的妄想了,此番戰事如此,不免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統領大人心驚不已,這大半年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何曾遇到過這般的窩囊事,從目下的情形看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官兵非但沒有絲毫力克宿敵應天水師的點滴跡象,只怕到頭來這隻號稱水上王者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要被應天水師將士牟勇打的一敗塗地,這等情勢,真正令人灰心喪志。
“看情形,我等今日恐怕是要戰死此地了,應天水師如此強盛,我區區一旅之師如何是應天水師的對手。”
聽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大人口出如此消沉的哀嘆,其他幾名應天水師親衛不由的抱頭痛哭了起來。他們知道統領大人心中已然無望了,眼下想要讓援兵救助他們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的幻想,對於漢軍水師而言,眼下的戰事極為驚心,若是不能殺出重圍,只怕真要讓應天水師將士絞殺在此地,無人可以逃脫性命出去。
“統領大人,這可如何是好,眼下的情形對於我等來說,實在是極為不利,若是不能引兵突圍出去,這戰打到後來,我們戰船一旦被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突破了,只怕我等俱要喪命於此。統領大人,你可不能如此不聞不問,若是此番老子死在此地,老子絕不饒恕你。”一名漢軍將領眼見情勢大為不妙,不得不上前對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大人開口言語道。
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大人心中也是毫無主意,聽得麾下的將領如此言語,便將雙目一瞪開口言道:“這又如何,眼下的情勢你也是一清二楚的,我們船上的這一點兵力根本是不敷使用,若是再行奪路突圍,只怕還沒有突圍出去,便會讓應天水師的將士就我等攔截下來,一一擊殺了,我等非但不能逃脫出去,只怕死的更快。將軍若是有本事,那就請自便。”
聽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統領大人如此言語,方才出言抗辯的漢軍將領也是沒了主意,他知道統領大人所言不差,眼下出戰無疑是送死。可是若是眼下不出戰,坐守船上,四面兵船林立,都是虎視眈眈的應天水師的戰船,只怕船上的這點兵力也撐持不了多久,終究是要被應天水師給攻破的,此事非同小可,豈可拿著自家的性命開玩笑。
這名將領也是凜然而俱,心裡頭明白眼下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陷入了應天水師的包圍之中,想要脫身出去,只怕是難上加難,眼下唯一能夠做到事情也就只有龜縮在戰船上,憑藉漢軍戰船比起應天水師的戰船來的高大堅固一些,易守難攻,如此方能將應天水師圍攻的將士拒之門外,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