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開眼的麾下水師將官敢對自己動手,畢竟對於這些水師將官而言,就算心懷不軌,也會對戰船上的其他水師態度有所顧忌。
要是順利的和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水師將軍達成了此事,讓麾下的水師將士順順當當的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麾下心懷異志的水師將官自是不敢輕舉妄動,那麼自己依舊可以垂範統帥軍中將士,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之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心念一動,便幾步走到船舷邊上,探出身子對著近在咫尺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喊道:“請通常貴軍將軍一聲,鄙人應約而來,還請將軍出來一見。”
此言一出,對面應天水師艦隊的沉寂了一陣,絲毫沒有動靜。
漢軍水師艦隊將軍心中焦急,不知道情形究竟如何了,心裡頭頗為疑心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只怕已然改變而來主意,說不定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此番招降納叛不過是對方水師將軍的欺詐之術,欲要誆騙自己和麾下的戰船上的水師將士來此束手就擒。
心裡頭有此想法,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不免有些慌亂,不過事已至此,卻也是無法可想了,對於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而言,自然是別無其他的辦法可想,眼下已然領著戰船闖入了對方的戰艦艦隊的軍陣之中,想要安然退出,已然絕非易事。
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艦上毫無反應,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水師將士自然也是心中不安,原本聽水師將軍言來已然和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水師將官達成了協議,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願意接納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全體將士歸降。
眼下水師將軍跟對方喊話,可是應天水師艦隊的戰場上卻毫無反應,甚至連一句回覆的話語都沒有。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自是不明白對方戰船上的情形究竟如何,應天水師將軍為何如此拖沓。不是說好了跟水師將軍一度達成協議了麼,怎麼而今前來投奔,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卻是一點聲息也沒有,莫非此事中途有何變數不成。
水師將士心裡頭想到這些事情,自然更為忐忑難安,一些生性焦躁的水師將士不得不對著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開口言語道:“將軍,此事到底如何了,為何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對於我等不理不睬的,將軍你不是跟應天水師艦隊的那名將軍談妥了,為何眼下是這般情形,莫非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瞧不起我等。認為我等水師將士根本沒有資格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
另外有水師將官也是心中不滿,便趁機居中挑唆道:“應天水師照理說不會對將軍到此之後依舊不理不睬,莫非將軍和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談判的並非如此,對於我等漢軍水師將士而言,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已然是心有不願委屈求全了,為何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將官如此託大,我等來到此處,居然連個出來迎接的人影都沒有。”
此人話音未落,便有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開口附和到:“這話說得有理,眼下應天水師艦隊中莫說沒有看到人影來迎接我等,即便是連個鬼影也都沒有見到。莫非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根本沒有將我的當人看,覺得我等眼下已然是窮途末路了,非要投奔他們不成。”
這話說得倒也尖酸刻薄,其他的漢軍水師將軍開口言語道:“此話有理,我等水師艦隊的將軍豈能如此,不管如何,我等漢軍水師就算走投無路,也不一定非要叛降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眼下應天艦隊的水師將官如此託大,顯然是沒有將我等戰船上的漢軍水師兵牟將士放在眼裡,這等情形,我等如何能夠投誠歸順過去。”
說話的這名漢軍水師將士職銜雖低,不過嗓門倒是夠洪亮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聽聞了此話,自然是覺得此事絕不是自己所想到的如此簡單,對於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雖然是心裡頭想要活命,不夠若是應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