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頭,可是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還是剋制,畢竟楚軍師有密令,要他妥為安撫,不可因小失大。言者諄諄,是故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也覺得理應如此才對。
只要收服了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對於其他的水師將士而言,只怕是極為有趣的事情。
漢軍水師眼下再此地的戰船不多,原本想要脫離困境,唯有寄希望本軍絕殺大陣的將軍再度派兵來救,可是熬了許久,依舊沒有見到第二撥的漢軍水師艦隊來救。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自然有些奇怪,不知道軍中為何遲遲不派兵來救。
水師將士也都明白,要是水師艦隊再不派兵來救,只怕一點意義也沒有。一旦圍著外圍的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發動攻擊,只怕是一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也明白這個道理,在和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談判時,被其麾下的一名水師將士捉住了痛腳,迫於無奈,再加上情勢危殆,唯有心急火燎的投誠歸順到應天水師艦隊中去了。
〃哈哈,你等是客,如何使得。不過你這般說法,倒也不無道理,眼下戰事未了,不是縱情飲宴的時刻,我命人置備薄酒,略表寸心,將軍和麾下將官總應當給在下一個薄面,賞個光,就當是吃頓便飯。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心頭一熱,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有此言語,顯得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顯然是有誠意招降的。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指著船艙做出了一個邀請動作,隨即對著漢軍水師將軍開口言語道:“將軍若是不嫌寒酸簡陋,不妨隨同我等一道進去喝一杯,略洗勞塵,解解困乏如何。”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聞言不由一怔,他實在不知道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居然安排的這麼周全,人都尚未投誠歸順過去,居然將酒席都設好了,如此看來,此番誠意可感,理應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
還來不及搭話,只聽得有人在背後喊了一聲到:“好,盛情難卻,我等一定要喝。”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不由有些羞惱,轉眼一看,只見身後搭話之人是軍中鼎鼎有名酒罈子將官,在漢陽城時候整日縱飲無度,無酒不歡,今日戰事緊急,帶到船上的酒早就被他喝往了,本來想要回到水師大營中繼續搞的酒喝喝的,可是沒有想到居然被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設計困住了。
過了許久之後,漢軍這名水師艦隊依舊無法突出重圍,這名水師將士肚子裡頭的酒蟲子都被餓死了了大半。不過也別無他法,因為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密密麻麻的圍的跟鐵桶一般,只是別無任何辦法,漢軍水師艦隊上的將士雖然是組織衝鋒了好幾次,卻在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水師將士鑄成的這般銅牆鐵壁一般的牢籠大陣之前碰的個頭破血流,絲毫未能突破敵陣。
如此一來,那名酒罈子將軍更是敖耐不過,心頭火起,只想著取過七八罈子的好酒澆灌肚腸。
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方才聞得應天水師將軍說有酒菜招待,菜都無所謂,一聽到酒字,這個大半天沒沾酒了的水師將軍不由心癢難耐,覺得此時此刻若是能夠喝上一盅老酒,管他是好是壞都無問題,眼下對於這名嗜酒如命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官無異於瓊漿玉露了。
心裡頭有了這般的想法,此人不由對著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脫口而出,一時忘記了上下尊卑,說出了此事。
此言一出,見到水師將軍轉眼望了過來,這名水師將官心裡頭頗為有些失悔,心中明白此事要糟了,今日原本是兩位將軍說話,自己貿貿然的喊了這麼一句,實在是失禮之至,要是上頭責怪下來,便是一專案大不敬的罪名。
這還在其次,要是衝犯了對方水師將軍,說不定對方一怒之下,不肯放過自己的這番言辭,大事可就要毀在自己的這句話上頭了。
心念及此,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自是不免有些惴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