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願輕易放過的。
廟堂卷 第六十七章 聲望漸孚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紛紛請命,傅友德也樂得得此助力。
畢竟此番若是能夠得到漢軍水師艦隊中將士的協同幫助,對於安撫同為降兵的漢軍水師將士頗有助益,更何況傅友德也想要藉此機會,將漢軍水師艦隊的下層將士悉數籠絡過來。
楚軍師有嚴令,一方面責成李新將軍好好的安置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另外一方面卻也令李新將軍要嚴格提防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擁兵自重,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不過照眼下的情形看來,事情依舊還在掌控之中。
傅友德明白楚軍師的這番命令別有用意,很有可能便是藉此機會隔斷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官和下轄的漢軍水師艦隊兵牟將士的聯絡,如此一來即便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將官們心懷叵測,猶復叛逆之心,到時候手底下沒有人跟隨,也攪不起甚麼大風大浪來。
楚流煙的這番心意,傅友德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對楚流煙的戰略意圖理解的十分深刻。他明白楚軍師想要藉助收服這一戰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繼而能夠打擊負隅頑抗的剩下的那些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牟將士計程車氣。
為了不欲麾下的水師將士有過多的傷亡,傅友德知道楚軍師的顧慮極為有道理。眼下雖是應天水師艦隊的鐵甲戰船極為厲害,雖然漢軍水師艦隊可以發動強攻,可是就算發動強攻也能夠攻陷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不過這番征伐,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吃虧在戰船上比對方水師艦隊的戰船差了數等,故而便是想要將漢軍水師悉數拿下,必須佯攻對手的應天水師必然是傷亡不小。
畢竟對於這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可以居高臨下,據險而守,而應天水師艦隊的戰船參差不齊,根本沒有辦法和漢軍水師艦隊中的艨艟鬥艦相匹敵,想要勝過對手,無異於要採取人多拼命的人海戰術。
眼下雖是比對方人多,可是古人有云,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易守難攻,對於負責攻擊對方戰船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來說,漢軍水師艦隊浮在水面上的戰船無異於一座座浮動的水上堡壘。
想要在水面上攻擊這等龐然大物,對於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而言,只怕要付出不少的代價方能做到此事。
傅友德明白要是不照著楚軍師的辦法儘快的收服了這些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若是等到兩軍交戰的時候,這些新進降服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依舊叛降出去,只怕局勢便會變得極為難以控制。畢竟漢軍這些水師艦隊的將士眼下雖然走投無路,不得不投誠歸順過來,到時候兩軍接戰,漢軍水師艦隊的援兵也有可能會趕過來,如此一來,想要殺伐對手只怕是極為困難了。不管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眼下是如何的卑躬屈膝,低聲下氣,那也只是迫不得已的無奈之舉。
不能收服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的心志,自然也沒有任何的辦法操控對手,也無法全然信任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將士能夠對應天水師艦隊絕對忠心。
畢竟水師將士乾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勾當,想要剛剛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上的兵牟將士對應天水師死心塌地,毫無保留的服從。傅友德心裡頭明白這種事情對於初一投誠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水師艦隊來說,無異於過於強求了。說不定到時候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眼見漢軍水師強援一道,便會再度叛降出去,漢軍水師艦隊降服過來的兵牟將士若是反戈一擊,如此一來對於應天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兵牟將士而言便是一件極為不利的事情。
心念及此,傅友德便覺得有必要對於投誠歸順過來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先行告誡一番,便轉過身子對著四周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