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落到了後頭,卻高聲喊道:“將軍,兄弟們,你們慢點跑,等等小弟,跑得這麼快,小弟可是一點也跟不上。”
一個水師親衛回身喝罵了一句道:“癆病鬼,平日將軍就讓你少抽點什麼芙蓉膏之類的東西,你小子就是不聽,眼下可好,就這麼幾步路,你小子居然拉下了這麼多,看你今日有如何能夠上陣殺敵,我看你就乖乖的躲到船艙裡頭,偷偷的抽你的芙蓉膏,眼睜睜的看著我等兄弟們殺敵立功好了。”
這句略帶諷刺的話語頓時引起了船上週邊立著的一些水師將士的一陣鬨笑。
就連張必先也哈哈大笑的說道:“說的沒錯,你就不必上陣了,在船艙裡頭給本將軍溫好一罈子好酒,等到本將軍將應天水師前來索戰的將領打的大敗而歸之後,就和你等一同喝一杯慶功酒。”
那麼身材削瘦的水師親衛頗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張必先言道:“將軍這說的是哪裡話,這大半年來,我漢陽的水師出征是從未敗過一陣,就算是缺胳膊少腿的我軍將士也可以將敵軍打的落花流水的,根本就沒有什麼懸念可言。我軍的水師有這等的實力,屬下還怕個鳥,就等著追隨將軍多殺幾個應天的水師兵丁,將他們的腦袋給砍下來,以便於向我們的漢王立功邀賞。”
“鳥,你小子就這點出息,若是要敵軍的腦袋,你就呆在船艙裡頭給本將軍好好的溫酒,本將軍帶著手下殺到敵人陣中,將敵軍殺個片甲不留,屁滾尿流的,到時候讓人給你小子裝一麻袋的敵軍將士的首級過去,你看如何。”
癆病鬼一般的水師親衛聽得張必先的這番體恤的話,自然是覺得極為快活,便張口回覆道;“既然將軍有命,小人自是不敢不從,不過手下有個請求,還請恩帥能夠恩准。”
聽得這個平素大大咧咧的親衛如此一反常態,張必先自然是心中奇怪,其他的幾個將士也是覺得此人的言辭頗為奇怪,不覺都回過臉去看著他,想要聽聽他底下到底想要說些什麼事情來。
“只要你肯替本帥做那件事情,本帥沒有不恩准的,你有話快說,說完了本帥就要率部去將前來挑釁的應天水師都給掃落到江水中去。”張必先頗為有些焦躁的對著此人說道。
“將軍,其實這也不是一件大事情,手下也不是什麼貪心之人,就不肯將軍要一麻袋的首級了,將軍只要給我半麻袋首級就好了,有了這半麻袋的首級,屬下估計就可以升上幾級,每月的規例也能增長不少,算起一年也能落下不少的銀子。”
張必先聞言不覺一怔,他沒有想到原來的這個心願,心下雖然覺得有些不屑,不過畢竟是自己部下的心願,也不便峻拒,若是真的不將此時做一回事,恐怕軍中將士日後不肯服從自己,那可就糟了。
張必先生性到時屬於粗魯無文這一路的,不過對於手下的兵卒倒是頗為重視,張必先最初剛掌軍隊的時候,只是一名伍長,不過只有幾十人的首腦,身份自是甚是地位,不過他雖然沒有堂兄張定邊那般的雄才偉略,能夠很快的就在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裡頭聲名鶻起來,期間最大的原因卻非是張必先粗魯,也非是站著自己作戰勇敢,而是頗有一套與眾不同的帶兵方法。
張必先自小經常喜歡聽戲文,每逢鄉村的集會,他都會跑過去,摻和進去一腳。
從小到大,也聽了不少的戲文,而這些戲文裡頭,他最為喜歡的就是那些名將了,對於其他人物興趣卻極為寡淡。
所以每逢集會洗慶的節日,張必先就到處打探那裡喲好看好玩的武將戲,還經常拉著自己表哥張定邊一起跑好遠的路去看上一場,看完之後意猶未盡的他老是拉著張定邊胡扯瞎扯一番,希望能夠籍此來接近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人物。
後來張定邊見他極為喜歡這些,就將歷史上的有名的將領的事蹟都給張必先講訴了一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