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璋護佑,元主遂和陳友諒結盟,讓陳友諒攻取應天之後,迅捷抓捕我主。”王大人危言聳聽的說道。
“此話當真,可有猜度之辭。”小明王大驚失色,不由的追問道。
“句句屬實,這是微臣煞費苦心的安插在陳友諒的軍中的探子報回來的訊息。”王大人磕了一個頭說道。
李大人卻在一旁語帶譏諷的說道:“王大人,恐怕不是你老安插在陳友諒軍中的探子,而是安插在滁州市井裡頭的探子報知的吧。”
王大人聞言面色一紅,郝然說道:“李大人,我安插探子的時候,你估計還在擁著美人睡覺,聽聞李大人新近在滁州城裡頭新娶了一房新寵,恩愛非同尋常,整日不離不棄的。沒想到李大人今日居然有空來此。”
李大人一聽,勃然大怒道:“王大人,你空有宰輔之名,實則不能辦一事,立一言,徒然讓君上四處奔徙,蒙羞世人。”
王大人的臉色徒然翻成了豬肝色,惱羞成怒的王大人上前揪住了李大人的衣襟,李大人見勢不好,趕忙退後了幾步,兩人拉扯只見,只聽的“撕拉”的一聲,李大人的袖口被撕去了一大塊。
小明王韓林兒見狀,反手抓起一個茶杯,猛的摔到了地上。
“砰”的一聲巨響,嚇得王大人和李大人趕忙轉眼看著已然暴怒的小明王韓林兒,換忙走過來跪下聽訓。
“你等二人俱是孤的重臣,本應自持身份,自重國體,可是看看你等的樣子,簡直就和當街罵人的潑婦無異。你等叫孤今後如何放心將國事交付給你等處置。”小明王韓林兒很是痛心的喝道。
王大人趕緊叩頭請罪道:“君上,微臣無狀,微臣不該和李大人在此互生齷齪,繼而大打出手。不過微臣實在是忍無可忍,李大人在君上面前直呈說微臣空負宰輔之名,實則百無一用,微臣如此盡心為君上辦事,而李大人非但看不見,而且還惡意詆譭,實在是令微臣寒心,故而一時抑制不住心中的惡氣,方才出手的。君上明鑑。”
李大人也不甘示弱,介面說道:“君上,這分明是王大人惡人先告狀,王大人刻意譏諷我新近納妾之情事,君上也是聽在耳中的,更何況王大人毀我衣物,欲對我飽以老拳,更是君上所親見,君上聖明決斷,請為微臣做主。”
小明王一見這兩人已然是互相攻訐,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你等到底要作甚,如今國家危難,社稷不保,你等不顧此等大局,反而互相攻訐不下,實為不識大體,但知小訾,我留你等何用。”
這下子王大人和李大人就有些著急了。
王大人趕緊說道:“主上,我等之間發生此事也是因為我等對國事的看法有分歧,但都是一秉公心,別無私念的。君上明察。”
李大人也調轉槍頭附和道:“王大人所言甚是,請君上明察。”
小明王見兩人不再爭論不休,自己也熄了肝火,就對著李大人問道:“王大人是為了元主要抓捕本王之事來見本王,不知李大人今日之來,是為了何事。”
李大人說道:“大王,微臣今日此來是為了應天城的吳國公朱元璋發書求援之事。”
小明王韓林兒吃了一驚說道:“朱元璋有書信來,快取來於我一觀。”
李大人自懷著取出書信,實則是一份公文,交給了小明王韓林兒。
王大人抬眼一看,只見是一份公文,不由的對著李大人喝罵道:“為何此封公文我未見到。好大膽的賊子,你居然膽敢偷藏公文。”
李大人卻頭也不抬的噎了他一句:“此文書,前日就到了,宰輔大人忙於營造宮室,對於此等大事反而疏忽了,只得勞煩我這個整日和愛妾廝守的人將此物取來,進呈給君上,請問我若是有錯,宰輔大人豈不是更有貽誤軍國大事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