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竟將我等應天水師的那些小船撞翻,如今唯有令應天水師戰艦略為佈置,好消卸掉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的衝撞之力,令其勢無所出之後有所宣洩,便可一銼其鋒芒。而後便可圍殺堵截,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攔截下來,決死一戰。”
聽得楚流煙如此說法,這名投誠過來的水師將領心裡頭頗為有些感慨,楚流煙的這番話語正是揭示了漢軍水師作戰的一大弊病,漢軍水師作戰之際,常常仰仗著自己的艦船有堅甲利兵,便橫衝直撞,肆無忌憚,想要以此來衝破對方的戰陣,取得先聲奪人之勢力。這番做法對於身處漢軍水師艦隊中效力數年之久的這名漢軍將領自是安之若素,絲毫沒有覺得這番做法有何不好,今日聽得楚流煙的這番言辭,方才得知楚流煙對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作戰的方策早就瞭然於心,頗有領悟,而且已然制定出了相應的對策。
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不免暗暗心驚,覺得今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連敗數陣,絕非偶然,其實是起來有故。有這麼厲害的應天水師親自領兵坐鎮,那怪素來打遍天下幾無敵手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牟勇會陷入苦戰之中,而且連吃了幾場敗仗。
“楚軍師,究竟如何才能令其令其勢無所出之後有所宣洩,使得漢軍水師軍鋒為之頓挫,還請楚軍師示下。”投誠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介面追問道。
楚流煙微微一笑道:“此事自是容易,就命將士多備強弓硬弩,等到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船進入一箭之地之後,便令健卒連番用強弩射去,使得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戰場不可猝然靠近,如此一來,便可使起勁力鋒銳之氣消竭盡於無形之間,縱然不能多殺傷漢軍牟勇,也可令其艦船之數為之一滯。如此一來,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戰船便不敢肆意衝撞過來,我軍水師便可便宜行事,加以圍截阻擊。如是,則大功可期。”
聽得楚流煙如此言語,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官覺得極為有理,對於漢軍水師而言,目下的情勢就是如此,若是能夠將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船初始的衝撞的勁頭卸去,那麼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戰力雖是高強,聲勢卻已然去掉了大半,那麼對付起來便不會如何吃力了,應付裕如雖談不上,心無忌憚倒是真的。
應天水師將士一旦心裡頭無所忌憚,自是能夠將自己的戰力發揮出來,即便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號稱天下第一水師,可是遇到了有所準備的應天水師將士,匆促之間,只怕也討不得好處去。
“楚軍師所言極是,據屬下所知,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之中,熟諳兵法,精通謀略的水師將領為數稀少,甚至可以說是鳳毛麟角,楚軍師方才的這一番應敵的策略甚為高明,若是加以施展,事情又順當,其間並無波折的話,便可以使得漢軍水師的鋒芒銳氣為之頓挫,軍鋒轉弛,漢軍水師的軍心自會動搖,對於我應天水師而言,自是難得的好事。楚軍師的謀略深遠,人所不及,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屬下極為佩服。”這名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極為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楚流煙微微一笑,對著這名歸降過來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將領開口言道:“這算不得如何,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潛蹤匿跡,千里遠來,所圖謀者甚大。據悉欲要水陸並進,全力窺伺應天,若是不能將之擊退,到時候此釁大開,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