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都不是先前被我等圍困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戰船,而是應天水師的援兵,分明是掩襲我等而來。”另外一名漢軍水師浩嘆了一聲說道。
“掩襲我等的應天水師,怎麼來了如許之多。看那邊密密麻麻應天水師旌旗,戰鼓之聲更是驚天動地,難道應天水師主力傾巢而來了麼,應天水師什麼時候變得跟天兵神將一般的如此神出鬼沒了。”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懷疑的對著老相識問道。
老相熟的漢軍水師將領對於奔襲而來應天水師來的如何毫無徵兆,也是一頭霧水,只是搖了搖頭回複道:〃你問及此事,莫說是我了,就連我們的老將軍也不清楚。
“如此說來,便是老將軍也不知道此事究竟如何了,應天水師如何而來,更是不得而知了?”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憂心的開口問道。
“這話一點沒錯,此事非但我不知道,不瞞你說,便是老將軍方才出了大門之後,見到迎面而來的應天水師戰船,也是手足無措,過了好半天之後方才回過神來,下令軍中的水師將士抵禦應天水師。”那名交情絕好的老相識也不瞞他,便將方才的事情全都告知了過來。
聞言不免心驚,便失驚叫道:“如此說來,應天水師援兵勢力絕大,豈不是我等漢軍水師倶是無法可想了。”
話雖如此,這名漢軍水師將領頗有些不肯甘心的模樣,扭頭朝著四下裡頭打量了一下,只見到暮雲四合,昏黑異常,攻殺之聲四起,然而於暗夜之中實在是看不出到底來了多少的應天水師。
“眼下也是無法可想,據我的主意還是早早撤離,先行避過應天水師將士的這股衝鋒的風頭再說,若是我漢軍水師全都被對方水師挾裹著包了進去,非但無法立足,只怕眼下的這麼多漢軍水師就將士的性命只怕也是不保。”老相識搖了搖頭,頗為有些憂心的開口道。
聞得此言,漢軍水師將領便開口問道:“情形既然到了如此地步,為何沒有人跟老將軍建言,先行引兵退卻,暫時避開應天水師的援兵的鋒芒?”
軍中的老相識苦笑了一聲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來將軍的脾性,豈是輕易肯服輸之人,外頭的應天水師逼迫的如此之緊,老將軍雖是忙的不亦樂乎,可是一直都沒有表露引兵退走的意思,分明是想要在此地和應天水師的援兵決一死戰,可是老將軍也不想想眼下我應天水師的絕殺大陣中抽~離了好幾批的戰力前去支援其他處的水師兄弟,兵力早就不敷使用,僅僅是憑藉著水師的絕殺大陣作為牢籠,方能勉強將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戰船將士悉數羅致其內,不過便是想要殲滅對手,只怕也不是一時半刻之間可以奏功的,眼下有來了這如許之多的應天水師兵丁,不要說殺敵了,只怕是自保也有些困難了。”
聞得此言,漢軍水師麾下的將領頗有些心有慼慼之意,眼下若是不能將賊勢甚大的應天水師應付下來,只怕此地這麼多的漢軍水師艦隊的牟勇將領都難逃一死,應天水師的援兵若是擊潰了絕殺大陣,漢軍水師艦隊戰船上的兵牟勢必會腹背受敵,處於應天水師援兵和漢軍原先被困在垓心的應天水師殿後所部的將士的前後夾擊裡應外合之中,倒是後莫要說殛敵了,只怕想要逃命都是毫無辦法。可是眼下老將軍是橫下一條心一力拒敵,若是不能說動老將軍,只怕今日之事段難了結。
“嗨,老將軍也真是的,眼下是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要跟應天水師決一死戰,當真是老煳塗了,眼下應天水師將領非但悄無聲息的掩襲而來,雖是暗夜之中,不過人影憧憧的估計來兵不在少數。如此看來應天水師定然是有備而來,說不定此番是傾巢而來奔襲我漢軍水師,眼下若是想要和應天水師交戰,只怕根本就討不到絲毫的好處,說不定會落入應天水師將領的圈套之中,敵軍可能正欲我等再次跟對方一戰,老將軍不識時務,有昧於兵勢,今日一戰,只怕結局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