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
便有頗為膽大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跑到了這名水師將軍的跟前對著將軍開口言語道:“將軍,你這是怎麼了,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正在等著回話。將軍,你莫非是中邪了吧。”
說著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士生出了蒲扇般大小的手掌,在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面前晃了晃。
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一下子就醒過神來了,伸手便將麾下的水師將士的手給拍擊了回去,隨後便厲聲喝罵道:“瞎說,此事豈是兒戲,本將軍豈能不考慮周全,若是貿然答應下來,豈不是失信於人了麼。”
說著便不理會這名水師將士,自是自顧自的側轉過身子去,對著麾下的水師將士說了一聲:“本將軍在考慮事情的時候,絕不容許有任何人來打攪本將軍,你等可要切實記住,否則到時候本將軍責罰你等,你等可不要說不知情。”
麾下的應天水師艦隊的將士聞得這名水師將軍有此言語,自是噤若寒蟬,不敢作聲。
那名方才出列叫喚水師將軍的將士更是尷尬萬分,沒有想到將軍的臉翻得比書還快,說變就變。眼下別無他法,這名水師艦隊的將士唯有默默的步回了佇列之中。
將士們都明白,這名水師將軍在戰船上素來是說一不二的,要是惹惱了這名將軍,只怕絕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見到這麼水師將軍如此作威作福,心下不免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倶是這般樣子,對於麾下的水師將士要打要罵都是率性而為的麼。
心頭雖是有此疑惑,不過對於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而言,此事自是極難開口,畢竟要顧忌到對方的面子。
若是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投誠歸順過來,日後便是同殿為臣了,眼下要是說出了什麼讓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忌諱的話語來,讓這名水師將軍記到了心裡頭去,只怕多有不便。
心下有此念頭,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便對應天水師艦隊的這名將軍言語道:“將軍所言不差,此事絕非尋常事體,甚難決斷,將軍自是可以好好考慮清楚,我等絕不相逼。”
這些話倒是說得極為動聽,可是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心下明白眼下的情勢絕不容樂觀,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固然有此一言,不過眼下尚且不知這名水師將軍只是故作姿態,亦或者真有此意。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形,漢軍水師艦隊將軍心下倶是明白,今日決不可得罪了此人,畢竟自己的性命就是捏在此人手中。要是一言不合,令人這名水師艦隊的將軍對於自己大起反感,只怕絕不是如何容易消弭的事情,不管情形如何,決不能惹惱了這名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
廟堂卷 第四十四章 奸計得售
心下有此打算,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便對著前方不遠處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一恭身說道:“多謝將軍容我細細思量,煩請將軍稍後片刻。此事事關重大,也絕非是本將軍一人可以做主的,必須問詢一番麾下的水師將士,只怕水師將士答應了此事,本將軍方能回覆將軍方才言及的那番話語。”
聽聞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如此言辭,應天水師艦隊的將軍在心裡頭暗自罵道:“看情形這名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非但是個貪生怕死之徒,而且還是一個厚顏無恥的小人,瞧他剛才的架勢,根本就沒有將麾下的水師艦隊的兵牟將士放在心頭上,可是居然對著自己說出如此這般一番話語來。實在是有些可笑之至。”
不過這只是在心裡頭腹誹而已,應天水師艦隊將軍並沒有打算將心中的這番話語說出來,只是對著漢軍水師艦隊的將軍擺了擺手說道:“將軍請自便,給將軍一刻鐘時間,將軍覺得知否足夠了。”
“夠了,夠了,決計是夠了,其實此事也用不了一刻鐘,本將軍不過是徵詢一下麾下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