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轉,花瓶竟然動了起來。而隨著花瓶的轉動,牆壁上慢慢的開啟了一扇門。這扇門做成和牆壁一樣的顏色,人的眼睛根本不能分辨開來。
要不是知道花瓶的秘密,要想開啟那扇門,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楚流煙走到門前,心想:難道這裡是陳友諒的密室麼?
她不再猶豫,走進門中,那扇門像是自己生了眼睛一般,竟然在楚流煙的身後慢慢關上了。
眼前,是一條長長的密道,楚流煙沿著密道走下去,竟然進了地下室一樣的地方。
很快,眼前有燈光呈現出來。她想也沒想,立刻躲到石階的一旁去,蜷縮著身子在裡面,只瞧著外頭髮生了什麼事兒。
陳友諒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陳友諒在笑,在大笑,他笑的那般肆無忌憚,好像發生了什麼讓他開懷不已的事情一樣。聽在人的耳中,倒是覺得那笑容有些凌厲,也有些可怕。
在陳友諒終於笑完後,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他畢恭畢敬的說道:“恭喜將軍。倪文俊一死,徐壽輝昏庸無能,天完國從此就是將軍的天下了。”
陳友諒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得意,他說道:“倪文俊死,那也是他自找的。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他以為我會救他,實在是太可笑了。我恨不得他早死。”
楚流煙聽到這話,心中一驚,卻又隨即坦然:這才是陳友諒的真正面目吧。平日裡的那個笑容可掬的陳友諒,只不過是他在人前做的一種姿態而已。
“倪文俊也是找死。我本來正在為找不到他發愁,他卻自動送上門來。不僅讓我除掉這個心腹大患,還讓徐壽輝那個老傢伙更信任我了。這麼一來,很快,整個天完國就歸我操縱了。藺微嵐,此次你立了大功,我是不會虧待你的。”陳友諒說道。
那個謙恭的聲音回道:“將軍這麼說,實在是折殺小人了。能為將軍做事,微嵐萬死不辭。此次將軍能把倪文俊的腦袋呈給皇上,也是天佑將軍。只是小人不明白,為什麼昨晚將軍要在書房中,對倪文俊做那麼一場戲呢。”
陳友諒哼了一聲,別有深意的說道:“倪文俊早就該死了,我之所以讓他晚死那一個時辰,只不過是為了做戲給一個人看而已。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微嵐,等你以後明白了這個道理,你就能做大事了。”
“微嵐不敢!”藺微嵐跪了下來:“能為將軍效力一輩子,是微嵐最大的福氣。”
陳友諒滿意的點點頭,說道:“你起來,本將軍絕對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要不是你為我鞍前馬後的奔走,還幫我出了那麼多點子,倪文俊也不會這麼快造反,徐壽輝更不會那麼快就失掉人心。你做的很好,本將軍將來論功行賞,一定少不了你的這一份!”
“是!多謝將軍!”藺微嵐再一次拜謝。
原來,藺微嵐是陳友諒手下最得利的心腹之一。這個藺微嵐,不僅武功高強,能上戰場殺敵,頭腦也十分縝密,能夠想到很多主意來幫陳友諒。陳友諒想讓徐壽輝失盡人心,藺微嵐就給陳友諒出主意,讓陳友諒獻策給徐壽輝,在將士們上陣的時候,在每個人的後背上都寫一個大大的佛字,並讓徐壽輝自稱是佛祖弟子,宣稱這麼一來,將士就可以刀槍不入。
要是有的人,背後寫了佛字,還是會在戰場上被人殺死,就是這個人心不誠,被殺死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眾所周知,一個佛字,當然不可能讓人刀槍不入,這個法子,根本就沒有任何效果。還讓很多將士在打仗的時候,掉以輕心,因此被人殺死。徐壽輝卻堅持認定,被殺死的人是心不誠。這麼一來,很快就引起了眾怒。將士們怨聲載道,對徐壽輝很不滿。
另外,藺微嵐又給陳友諒獻計,讓陳友諒假裝與倪文俊一條心,並時不時對他進行奉承。還把一個美